“沈鸢,你不解释解释?”
“父亲想听什么解释?”沈鸢问。
沈庸沉着脸:“谁教你弹琴的?谁让你去弹琴的?你是觉得自己还没有将沈府的脸丢够吗?就那么着急想要将自己嫁出去,才让婉宁配合你演戏?”
沈鸢侧眸看向沈婉宁问:“婉宁妹妹,我让你配合我一起演戏了吗?”
沈婉宁垂着脑袋不吭声,静默的回答格外刺耳。
“你还不承认?婉宁就是太好说话,所以才会被你煽动!她处处都想着你,可是你呢?”沈琅已经忍不住帮沈婉宁说话,更不顾沈庸在场,将沈婉宁扶了起来。
从始至终,她一直没有做出明确的回答。
好似在席间,在水云台上,让沈鸢表演琴技的人,并不是她。
“母亲,你也这样认为吗?”
沈鸢轻声问,无光的眼眸中甚至包含了一丝期待。
期待陈氏能将原委描述出来。
明明都是沈婉宁的意思,明明她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