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非是人红了之后，飘了？
否则怎么可能签这种傻逼合同？
还不容刘艳多想呢，张凡那边便发过来一份电子合同。
正是对赌合同，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五百亿的金额！
刘艳彻底陷入了震惊之中，目瞪口呆。
“亲爱的，你看！”
“他，他还真把合同发过来了！”
罗根也十分的错愕，拿起刘艳的手机一看，瞠目结舌。
“这小子不会真把皮米级光刻机搞出来了吧？”
“不！我们美国都搞不出来，他们华夏更不可能搞出来！”
“他们才发展多少年？我们发展多少年了？哼！签就签！我这次要让他彻底翻不了身！”
几秒钟的时间，双方便完成电子合同的签约。
而在签约之后，张凡发的语音笑声十足。
“你这个蠢货，想不到你还真签了？”
“你要把我的肚皮笑破！”
“说你是傻逼，都有点抬举你，哈哈哈哈……”
罗根拿着手机破口大骂。
“你已经背负了足足五百亿的债务！”
“还是想着，开一场全球直播，在所有人面前求我比较好。”
“真以为自己能搞出这种东西？你把自己当上帝了？去你妈的！”
刘艳的脸色却是微变，看到一个弹窗后，瞳孔一缩。
“不，不对劲！”
“亲爱的，你看那弹窗上写的什么？”
“这，这是我们国内的一个软件，上面竟然说，张凡的皮米级光刻机，已经在张氏集团对外召开记者会了！欢迎大家去报道！”
罗根眉头紧皱。
“你说什么？！”
接下来，便是密密麻麻的弹窗！
只要是国内的APP，几乎都在弹这个消息！
罗根看得有点匪夷所思，但仍然不相信张凡能帮助华夏完成如此壮举，沉声道。
“打开直播间！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