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度的低温,鬼地方连个娱乐场所也没有,我真是怀念酒吧,脱*舞女郎!”
兜帽男拿着抹布一边擦拭着雪地车,一边嘟嘟囔囔抱怨着。
“再忍忍吧!还有两年,我们就能轮值换岗,回内陆了!”
亨利看了看四下无人,从棉服里取出一个小扁平酒壶,拧开盖子,往嘴里灌了两口。
斯哈斯哈…
高度酒水入喉,仿佛一条火线烧灼,亨利忍不住大口的吞吸着冷空气。
“对了!你不用回监测部对接侦测情况吗?”
“再回来的路上已经用无线电汇报完了!”亨利享受着酒水下肚带来的暖洋洋,醉醺醺感觉。
迷迷糊糊间,他似乎看到一个人影从自己身前走过,他似乎还回头朝自己笑了一下。
嗯?亨利揉了揉眼,眼前这处停车场,除了自己的几个同僚和几十台雪地车,哪有什么人。
这酒不错,后劲真大!
亨利摸出酒壶,满意的摸了摸,又偷偷灌了两口。
戒备森严的基地,到处可见身穿棉服,手持突击步枪警戒的军人。
没有肩章,也没有任何有代表性的标识,不过从行为举止,干净利索的步伐上看,这些人至少都是五年兵龄以上的老兵。
基地是由上而下建造,每往下一层戒备也就越严格,电梯有专门的虹膜扫描仪,身份识别卡。
每层电梯口都至少有四个真枪荷弹的持枪守卫把守。
即便是基地的主管想要进入最下层,也至少要经过至少五道安检。
“嘀!”
识别完虹膜,指纹,刷完身份识别卡,年过半百的蓝斯终于到了基地的最底层。
两扇封闭舱缓缓开启,蓝斯在两名守卫的陪同下走出了电梯,
一个仿佛线条一样的影子堂而皇之的跟在了三人身后,背负着手,仿佛参观一样,时不时左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