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各位同我承安寺一行,我知道各位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精锐,大敌当前,被留在府中护卫家眷自是不甘。”
“但若连此等小事都做不好,又怎能放心诸位上了战场,会不会投敌呢?”凌久自知此话说得难听,对这些情愿保家卫国的士兵来说算是极大的侮辱了。
但他就要这个效果。
“小姐,”为首的亲卫队长忍不住开口质问,“我等自入镇国公府,蒙公爷大恩,便一心只愿肝脑涂地,从无不忠不义之念,您何出此言!”
“是吗?”凌久拢了拢狐裘,毛绒绒暖呼呼地扎在他脸上弄得他有些昏昏欲睡,说话语速也不紧不慢的,“那我就好奇了,到底是谁在这府中作长舌鬼,将本小姐的一举一动都如数传到姨娘耳中。”
“嗯……是你不成?”凌久纤手支颐,随便点了个人,不等他回答又转向另一个人,“哦,还是你?”
亲卫军二十多人,一时竟无人敢应,只默默立在原地,活脱脱一群受惊的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