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当然是常少爷;对面那人,五十来岁,上唇横着一字胡,眼珠灰白,不知是谁。
赵灵春也认识几个常少爷的密友,眼下这人,却甚是面生。
作为一个窑姐儿,她岂能有怕生的道理,依旧面不改色地笑道:“呀!我还以为是三缺一,结果是推牌九啊!这个我不太会玩儿,常少爷,待会儿你可得受累教教我了。”
没想到,常少爷一反常态,压根儿不接话茬儿,只是慌慌张张地站起身,眼神闪烁地走到门口,胡乱地冲屋内指了指,说:“灵春儿,你……你去陪我二哥玩会儿去!”
赵灵春不明所以,可常少爷那副慌张的神情,却让她心头一紧。
直觉告诉她,快跑!
然而,正当她要转身时,常少爷直接一把扣住她的肩膀,把她推进屋里,并迅速在外面把门锁上。
赵灵春慌忙起身,看向桌子上不动声色的一字胡,战战兢兢地问:“爷,你……你要干啥?我、我可是‘会芳里’的人,你别乱来啊!”
一字胡抬起眼,只随口轻声了一句,便让赵灵春如遭五雷轰顶!
“何春,坐,陪我玩儿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