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未免也太大了。而占卜课本上对于“蛇”这一意象的解读——等等……比起思考那个,更应该先思考自己在占卜什么,也就是自己喝茶时都想了些什么吧——但她好像什么也没想。
……所以这真的只是一次单纯的喝茶。艾丝特尔在心里摇了摇头,对自己的定论将信将疑。
一天的时间过得飞快,每节课都按照安排有条不紊地推进着。黄昏时分,艾丝特尔才刚结束一节紧绷神经的变形术课,在走廊中偶遇的弗林特和马尔福又邀请她去户外观看据称“大有进步”了的飞行训练。
两人的视线都满怀希冀,尤其是马尔福,就差把“想要证明自己”这几个大字刻在脑门上了。艾丝特尔深感疲惫,随口说了几句鼓励的套话,正想着该找个什么借口拒绝他们的热情,这时,路过的一道黑色身影解救了她。
“跟我来。”丢下这样一句话后,斯内普便自顾自地大步离开了。
艾丝特尔成功接收到了这句缺乏主语的简短指令,对两个遗憾的学弟耸耸肩,临走时还心情大好地拍了拍马尔福被风吹乱发型的脑袋。
等到她慢悠悠地到达魔药办公室,斯内普已经脱下了他的长袍,正背对着她整理操作台上装有各种原材料的瓶瓶罐罐。坩埚在卖力地工作,带动着室内的体感温度比之前升高了一些,空气中的药香似乎也含有舒缓的气味,艾丝特尔感到更疲倦了,忍不住掩唇打了个哈欠。
“奇洛教授向我反映,你最近的课堂状态较差。”斯内普没有回头,声音听上去很平淡,不像是在责备。
“哦,那个告密者……”艾丝特尔带着鼻音嘟囔了一声,认错态度非常差劲——严格来说,根本没在认错。“的确,我在他的课上睡得最舒服。”
斯内普一时语塞,并因她的解释莫名感到有些不悦,虽然她在自己的魔药课上表现一如既往。“……即便你自认为不需要听课,但作为学生会主席,是否也要考虑在其他学生面前的引领作用?”他将熬制好的药剂尽数倒出,冷声反问道。
艾丝特尔愣了愣,她好像确实忽视了自己的行为可能在学生群体中起到的不良影响。奇洛性格太软,本就不擅长维护课堂纪律,如果其他人都向她这个“榜样”学习,对于奇洛来说应该会很苦恼……这样一想,她才是那个辜负了朋友的“叛徒”。
“……您说得对,如果奇洛教授也能像您一样雷厉风行就好了。”她感慨道。
斯内普当然听得出这并不是一句奉承。他斜睨了艾丝特尔一眼,拿起刚刚装配好的药瓶,“睡前服用。”
艾丝特尔上前几步,好奇地盯着瓶中淡紫色的液体,“它能防止我变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废物吗?”
“……不需要就倒掉。”斯内普生硬地收回了手。
“开个玩笑。”艾丝特尔立刻露出笑容,赶在瓶塞被拔掉之前伸手将那瓶药夺了过来。“嗯……今晚我会试试的,谢谢您。”
听到那声几乎细不可闻的突兀闷哼,斯内普的注意力由艾丝特尔唇边的浅色笑意下移至她袖口露出的暗红上。那日的伤口本就因在魔咒作用下刻意放血而比一般外伤更加严重,同时,她体内残留的无法彻底清除的巨蛇蛇毒也减缓了愈合的速度。但不管怎样,只要按他嘱咐的注意事项坚持护理,总不至于会留疤——
斯内普一把握住她的肘部,避开伤口的同时也令她难以挣脱。另一只手转眼间也解开了她衣袖的纽扣,紧接着又将衬衫小心地卷起,白皙手腕上的整条丑陋的伤疤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
“……你是觉得这样更光荣吗?”他皱眉注视着那道刺眼的疤,声音染上了几分怒气。
“太麻烦了。”艾丝特尔垂着眼,语气淡淡,“无所谓的,我可以一年四季都只穿长袖,和您一样。”
斯内普紧抿着唇,迫使自己忽略她的后半句无意之语。依伤口目前的状况,仅靠愈合咒语是很难起效的,并且可能会在体内蛇毒的抵抗下反弹,引发感染的风险。
像是怕她会逃跑似的,他不容分说直接拉着艾丝特尔来到橱柜跟前,从里面取出了一小罐药膏和一卷纱布。接着,他单手拔去塞子,将药膏放在台面上,用食指指腹挖出了一块。
灼热的药膏在完好的皮肤上尚有很强的刺激性,再看向她狭长的伤口,斯内普一时有些迟疑了。而艾丝特尔却依然一脸淡漠的样子,似乎对接下来要承受的疼痛毫不在意,见对方停下动作,她只是伸展食指,提醒般轻轻戳了戳他的手心。
“……”
斯内普默然,屏蔽那股痒意,凝神将药膏小心地抹在了那道伤口上。
他几乎立刻便感受到了艾丝特尔的小臂随疼痛绷紧,并条件反射地想要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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