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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了那个位置。
斯内普的后背霎时便绷直了。
艾丝特尔不在意他的反应,伸手将那张论文从他手里抽出,接着,把他的右手独占在了自己掌中。她与同龄女生相比手指偏长,但在成年男性面前依然相形见绌,这只宽大的手几乎能将她的完全裹住,她低头端详片刻,把它拉近身前,另一只手则探向桌面,用那支羽毛笔重新吸了些墨水。
比纹身或烙印更加温和,墨痕靠一块普通肥皂就能够轻松除去,虽不持久,但消解一时任性的占有欲已是绰绰有余。沿着手背上微凸的淡蓝色脉路,一行纯黑的字迹从笔尖缓慢平滑地流出,每个单词的停顿处,墨水会在细纹上深刻地洇开,仿佛要将这行字的含义融入他的身体里。
尽管充满困惑与讶异,斯内普却任由艾丝特尔在自己的皮肤上书写,甚至还配合地抬高了手臂。书写的内容能靠感觉去提前猜测,但他不想花费多余的心思,而是把注意力用来观察她此刻认真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她抿起的唇似乎有了松动,接着,那只执笔的手被她放下了。
斯内普这才转移视线,“……这是?”看清那行字后,他微微睁大了眼睛。
“……如你所见。”
艾丝特尔虽然嘴硬,实则已经产生了把自己刚刚写下的“专属于艾丝特尔·施维尔”快速抹掉的冲动——靠署名来宣誓主权,这是比马尔福的论文格式更为幼稚的错误。后悔与羞耻感越积越多,等到她意识到自己还坐在斯内普的腿上时,他的询问又迟疑地响起了。
“……是某种游戏吗?”
“算是吧……写着玩儿,不要在意。”
“必须写在手上?”
“没有这个规矩……你若是觉得碍眼,可以待会儿就把它洗掉。”艾丝特尔顿感无趣,但又觉得不甘心,便冷静地低声解释道,“我只是尤其喜爱你的手……我之前说过,它们很漂亮。”
——太糟糕了,从韦斯莱的垃圾论文开始,今晚的一切都很糟糕。她突然感到烦躁又沮丧,弗林特和斯雷特的相处就不会这样,他们都是学生,思维类似地位平等,而斯内普与她之间却仿佛有着一层透明的隔阂,平日看不见,但在触碰到它时便会发现它一直存在——究其原因,他总是太聪明了。
艾丝特尔坚信斯内普一定会和往常一样聪明地规避这个话题,于是想要放下笔,找个借口离开办公室,然而,那支羽毛笔却还不能结束今晚的任务,斯内普抬起那只写有署名的手,将它接过后蘸取了新的墨水。
“……可以吗?”他抬起视线,声音低哑地征求着同意。
这下换艾丝特尔感到讶异了。她不知该以怎样的神情回应他,于是只僵硬地点点头,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谁料斯内普却把它轻轻托去了旁边的桌面,显然,他不打算与她一样写在手背上。他低着头,目光与手都往下,在艾丝特尔愕然的注视中,用方才翻阅学生论文的手指挑起了她的校服裙。
夜间偏凉,艾丝特尔在伊妮德的劝诫中穿了过膝的长筒袜。裙摆在斯内普手中缓慢又谨慎地向上滑,与长袜的布料分别后,下层裸露的皮肤便逐渐暴露在外。她紧捏桌沿,心跳也愈发剧烈,但并没有开口制止。
过了大约两英寸的位置,斯内普停住了,接着,把羽毛笔悬于面前这张未经日晒的白纸之上。常年锻炼令它们匀称又结实,但同时也兼具着年轻身体的柔软与弹性,他将手腕抵在包裹了长袜的膝盖处,竟不知该如何发力,第一个字母落下时,笔尖几乎要陷没进去。
透过他微微晃动的发丝间隙,艾丝特尔能隐约看见自己露在外面的那一小片皮肤。那只手刻意悬空,只允许羽毛笔在上面小心地移动,笔锋划过的地方有一股令人急躁的痒意,她咬着嘴唇内侧,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终于,在忍耐的临界点到来之前,斯内普及时抬高手臂,结束了他的写作。
这支羽毛笔似乎到了使用寿命,笔芯内最后半滴墨水也顺势流出,不慎落在了“纸页”的空白部分。斯内普匆匆放下笔,下意识伸手将它抹去,指腹传来微妙的触感,他一怔,却没有把手移开。
“……”
艾丝特尔盯着那行“专属于西弗勒斯·斯内普”,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了身体涂鸦为何会与情趣意味产生关联。哪怕词汇本身并不暧昧,但书写在私密的位置附近,就如同印下了一块独属于彼此的色情的点缀。倘若再往上几寸……
她抬起眼,讷讷地看着斯内普,从他暗潮涌动的眼眸之中读到了相同的感受。接下来的吻水到渠成,漫长且激烈,一向冷静的两人争夺着主导地位,就连基本的调息都全然不顾。最终,无意识上探的那只粗糙的手触到了裙摆下一块陌生的灼热衣料,斯内普也因此率先恢复理智,猛地将手收回,在凌乱的呼吸中结束了今晚的全部试探。
艾丝特尔昏昏沉沉地回到寝室,仿佛重温了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