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大约已经到过了母亲那里,也不知道这一单能不能成,他心里念着生意,手上攀着左边的墙壁,正艰难地挪动着自己残缺的身躯。他就快到那棵大槐树下了,之前还是远远抬头看了一眼,可现在靠近了却觉得四周空气有些奇怪,也许是他的错觉,他想。
范黎照例顺着另一边的墙根右转,抬头却见平常掩上的院门如此自己打开了。
他心中暗叫不好,费劲全身力气加快步伐走进院子,却见屋子里的门也是开的。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什么事都没有。
范黎冲进屋里,却见几日前的那些珠帘彩幕都不见了,桌椅凌乱地摆着,一旁的柜子碰开了半扇门,唯有圆桌上还放着刚做好的三菜一汤,正冒着几分热气。
像是心底有什么感应一样,他猛地一抬头,只见眼前的那块剥落斑驳墙壁上写着一个血色的字——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