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锡的含量依旧有所欠缺,镜子表面上出现了泛黄或泛红的迹象。你看它锈色层次感分明,红斑自然,怕不是前朝所铸,而是前年所铸呢。”
她说话间,沈昱已经用了点机关小技巧将少年周围的几个大汉放倒。
那铺子里的伙计见形势不妙,转身便想跑,却一把被方宁拎住后衣领,“古玩圈做局坑人的规矩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这位娘子,行行好,我上有八旬老母,下有——”方宁用询问的眼神看向那少年。
“让他给我滚!”少年沉着脸答。方宁从善如流地松了手。
那伙计没了力气,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磕了两个头:“好、好,多谢郎君大恩大德,小的这就滚!”伙计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逃走了,四周的人没了戏看,很快就也随之散去。
方宁两人携着少年趁乱从人群中钻了出来。
“多谢二位侠士出手相救,我乃司府二郎君,二位叫我司宴即可。”司宴离了古玩铺子,倒是有了一副少年老成的气势。
沈昱盯着他思索了一会儿,沉吟道:“我昨日似乎在选锦魁时见过你家的名字。”
“今年锦榜探花,正是司家的‘织金’,”司宴笑吟吟地说,“二位是我恩人,如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千万不要客气。”
方宁与沈昱不约而同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二人确实有事相求,还望司小郎君不辞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