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译州努力忽略她脸颊的冰冷,捧着她的脸,额头抵额头,松口气。随后又习惯性地摸摸她的唇角,想要搂她进怀里亲吻。
可下一秒就被林麓推开了。
她尴尬得跳脚,抿着唇瞄几眼裴译州的表情,不自在说:“哥,你别这样,我们、我们是兄妹。”
是,她十八岁时他们确实是很纯洁的兄妹情。
裴译州快速收敛起神情,道歉说:“是我有点糊涂了,我只是想确认你是不是真的。”
林麓无奈:“你都摸到了还怀疑……咳,我是说反正我就在这里,你别担心。”
哎呀怎么说都怪怪的,都怪她消失前那个不小心的吻,搞得他们相处起来总有点尴尬。
“那个,哥你去做早饭吧,我现在是真的饿了,能吃下炸鸡米饭酸辣粉和一头牛。你做好了叫我,我好冷,再躺会儿。”她赶紧跑回床上,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
裴译州点头答应,出门时看了眼室内温度。二十六度,她穿着冬天的睡衣,还是冷,手和脸颊都冰凉一片。
他平静地虚掩上门,透过门缝定定看着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人。
他现在没有醉酒的晕眩感,却仍然能看见活生生的林麓,到底怎么回事?
还有,dunchengu,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