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惊呼。
众人皆朝他指的方向瞧去。
水面下,宋旌毫不犹豫地抱住柳悬那孱弱的身子,任凭他在怀中挣扎,也没有半点要放开他的意思。
——柳悬......是有温度的!
宋旌的心里又惊又喜,他用左手从柳悬的腋下绕过他的前胸,又用力地锁住柳悬的右手,像是怕他跑掉一般。
两人的肌肤隔着湿透的轻纱薄料,紧密相贴,是那么真实,又像是在做梦一样。
柳悬虽然很抗拒宋旌的触碰,可是生死攸关之际,身边除了宋旌以外,似乎再无旁人能出手搭救,他只得僵硬地配合宋旌,一动不动得由着他将自己拖带上岸。
“公子!”
“少将军!”
“哎哟,我的两位小祖宗诶!”
见宋旌将柳悬捞了上来,桥上众人叽叽喳喳地往这边跑。
宋旌脱力之后,顷刻间便没了意识,不由自主地倒在柳悬身上。
余怒未消的柳悬一边被苦涩的湖水呛得猛咳不止,一边被猝然陷入昏迷的宋旌给压了个措手不及。
柳悬闷哼一声,一点不留情面,一下将重得像块硬铁一样的宋旌从他的身上推开。
只是才刚喘过气的柳悬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直起身来,宋旌又一把将他抱回怀里。
柳悬被迫趴在宋旌的身上,他想从宋旌的身上起来,但他只要推宋旌一下,宋旌便会用不要命的气力将他抱得更紧一分,嘴里还戚戚哀求着:“别,别丢下我”
“公子”飞雪带着六一刚取来的狐裘,直接掠过众人头顶,从桥上飞到柳悬的身边。
恭敬地蹲下身,在飞雪将要扶起柳悬的时候,她却意外地发现宋旌的双手仍环在柳悬的颈后,并死死相扣在一起。
飞雪不明就里,她那充满疑惑与不解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柳悬的身上,一如往常般静候着柳悬的指令。
“让丹良过来”
柳悬有些无奈,破天荒地翻了个白眼。
“是”
飞雪果断应下,她从不会多问柳悬任何问题,只要柳悬下了指令,她就会不计一切代价去完成它。
就像现在一样,当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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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泱泱的姑娘婆子们才气喘吁吁地跑下拱桥,走了一个来回的飞雪已经从树后揪住一个男孩的衣领,像提溜小鸡般,一把将他拽上半空,迅速飞离原地。
“啊!!!
“飞雪姑娘!快放我下去!”
“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你要带小的去哪儿啊?”
“小的贱命一条!实在是不值得您老亲自动手!”
被飞雪提溜过来的男孩,是自小一直跟着宋旌的贴身小厮,名唤宋丹良。
飞雪将咋咋呼呼、喋喋不休,吓得双腿发抖、面色铁青的丹良无情地扔在地上,用平缓到有些单调的语气,从紧咬的齿缝间挤出两个字:“聒噪”
此时,柳悬正以十分诡异的姿势与宋旌在地上僵持着。
宋旌霸道地贴在柳悬被蹭得衣衫半开的赤裸胸口上,整张脸都埋进柳悬那修长的颈项间,宋旌的红唇微启,与柳悬那瓷白的肌肤若即若离,而柳悬越是想努力支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让两人保持一小段微不足道的安全距离,宋旌便会贴得越紧,如同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牢牢地攀附在柳悬那瘦弱的身躯上,让他动弹不得。
丹良被强行拖到柳悬跟前,并且在他被强迫看清宋旌死死抱着柳悬不肯撒手、嘴里还念念叨叨不让柳悬走的样子后,刚才还迷迷瞪瞪的丹良霎时像活见了鬼一样,惊得两眼一翻,差点一跟头栽进地里去。
“丹良小哥,事态紧急,多有冒犯”柳悬说话向来温润有礼。
“赵姑姑与水芸姑娘离这儿应该还有一刻钟”柳悬勉强维持着他与宋旌间那微妙的平衡,即便他也觉得羞愤难当,可他仍是面不改色,处变不惊:“你也瞧见你家主子现下神志不清,许是将我当作哪家姑娘,心悦于她,才敢做出这般孟浪之举”
“不过我想你也明白,他定不愿让旁人瞧见他现在这样,况且要是传出去......多少会有损少将军的一世英名,而你作为少将军身边的贴身侍郎,想必也......”
柳悬话里有话,欲言又止,只用寥寥数语便让丹良想起被宋旌体罚的经历,害得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现下你若知晓他的命门所在,还是赶紧让他松松手?免得待会人多了,被旁人仔细瞧了什么或听了什么去?”见丹良仍有顾虑,柳悬又好一番加油添醋地劝解。
不出所料,柳悬才多说了两句,经不住事的丹良就“唰”的一下,蹲了下来,壮着一颗熊心豹子胆,对宋旌做了以前借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做的事情。
柳悬属实没想到,堂堂七尺男儿,更何况还是一个生擒匪首、统帅万军的御封少将军,竟也会怕痒?
丹良在宋旌的身上上下其手,摸索着宋旌的 min 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