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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连松(2 / 3)

只是那样的安稳终究还是假象。

在宋旌与柳悬协力逃出鬼门关后,两人就各自回了己方阵营,可宋旌没想到他才堪堪经历了九死一生,就又听说宋家于几日惨遭横祸、父亲亡于宦官的不幸......

是老天要忠心耿耿护了旗国百余年的宋家亡吗?!

那一刻,宋旌心乱如麻。

乱了方寸的他明知道自己不能像父亲那样不顾前方的战况,擅自带兵回京。

他更知道回京的路上到底有多少潜伏的危机!

可是他娘跟宋家的百余条性命还死死地捏在幸帝顾锦城的手里,他若不回去争辩个是非,他宋家满门就会被京里那些豺狼虎豹吞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于是,宋旌不敢带太多人,他怕幸帝真信了那些佞臣的鬼话,他不能再让别有用心的人抓住他宋旌的把柄,他能带且愿意不顾一切追随他的人,只有连松一人。

出行那天,天下了雪。

盛夏时节,回京的道路上灰雪纷飞。

宋旌还是在离京不远的地方遭了一行人的埋伏。

那些人皆着旗国禁兵官服,却皆不使用禁兵佩刀,也不悬挂禁兵铭牌,叫人看不出身份。

他们是有备而来。

一排又一排的死士,拖着一条又一条铁链,训练有素、不留余地。

肃杀的空气里满是金属的碰撞声,这些人用最狠毒的招式,招招要人性命。

最终,奋力厮杀了整整两日的宋旌还是被他们用附有倒勾、淬了麻药的玄铁阵困住了双拳,而连松也早已筋疲力竭。

敌人,像毒蛇般前赴后继、阴暗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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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寒冷的风雪里,衣衫破烂、只着片甲的连松即使在最后关头也没有逃离。

“将军!”

“国君不仁!”

“宋家蒙冤......”

“一生护国的老将军死不瞑目啊!”

利刃割破了连松的手臂,一瓢鲜血洒在旁边的松树上。

“连松......怕是不能再护你了”

倒勾扎进了宋旌的皮肉里,又从他白皙的肌肤中穿出来,当披头撒发的宋旌被飞鹰阵牢牢锁住四肢、再像提线木偶一样高高地抛上半空时,连松为了护他,前后身中数把银枪,最要命的那一把,贯穿了连松那颗高昂起的头颅,从他的额间洞穿,直直地插入地里。

连松,就这样,如同一个草靶,被他们活活地钉死在地上。

那一日,黑鸦哀鸣。

青草地上,连松那具满是破洞的尸体挂在数十把银枪上,他的身上皆是深可见骨的刀枪,而他的束冠已早在打斗中破碎,墨黑的长发像是黑缎般披盖在他残破的身躯上。

鲜血就那样顺着连松的身体,从手臂流到手指再滴在身下的野花上,野花枯萎,而脚下的泥土里,天上下的灰雪,掺和着地里的黄土,被连松流尽的血给浇透,那一摊血渍像是一朵盛开的血莲,绽放在无人记得的地方。

思及此,宋旌的心情变得有些沉重。

只因他当时已被那行人抓走,连替连松安置身后事的机会都没有。

“主子,你醒来后,可叫府上的郎中替你仔细瞧过?”连松见宋旌把自己叫来也不下令,还神色忧郁地瞧着自己,直瞧得他心里发毛,就好像......就好像自己已经是个凉透了的死人一样。

宋旌如坠梦中,被连松点醒后,他才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

宋旌收拾好混乱的心情,瞪了目无尊卑的连松一眼。

这小子,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口口声声说不敢,但桩桩件件皆大胆,宋旌自是听得出连松的言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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