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后,便隐姓埋名,不知所踪去了。
江烬霜曾去他的住处找过,但却被药童告知师傅四处云游去了。
她打探了这么久,还是什么消息。
若是江烬霜大张旗鼓地去找,速度肯定会快上许多,可明里暗里盯着她的人太多了,若是不加收敛,军医可能会有危险。
思绪又一转,江烬霜又想起了今日问山阁中,裴度对她说的话。
“江烬霜,你永远都在自以为是。”
“你永远都不会好好说话。”
一想起来,江烬霜还是觉得烦躁。
这种烦躁的感觉很微妙。
——被从前自己爱慕的人这般说教,就好像他有多么了解她似的。
裴度了解她吗?
才怪。
他将自己放在一个高高在上的位置,理所当然地认为她还会跟从前一样哄着他,顺从他。
蠢死了。
心里得出这番评价,江烬霜将裴度的话甩到脑后。
……
一夜无梦。
原本以为昨日她说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裴度肯定不会随同。
可当江烬霜上了接迎的轿辇后,却发现了马车中已然落座的某人。
——裴度还是跟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