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监狱,反正你是当官的,搞死他轻而易举!”
何翠莲那双三角眼里淬满了狠毒。
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他们张家的厉害?敢招惹张家?哼,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让他掉层皮!
“你住嘴!你以为我本事大到能指挥部队领导?”
张春生这些年没少给老家人收拾烂摊子,谁让这是他最小的弟弟呢?谁让张保根是他们张家唯一的男丁呢?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陈启澜说道:“这位同志,这毕竟是我们的家事,你看……”
他拿出一盒烟塞进陈启澜的口袋里。
“大家都是一个衙门里共事的,我在部队也有点关系,你要是给我面子,我就给部队写一封表扬信,说你见义勇为!”
“我保证这封表扬信能让你立个三等功,怎么样?”
陈启澜没有说话,而是望向秦舒窈。
她也在看着他,神色平静无波,甚至她冲他笑笑,显然是尊重他的任何选择。
张春生的话有两层意思,除了表扬信之外,还有不加掩饰的威胁。
他既然能写表扬信助他立三等功,自然也能写控诉信轻松毁掉他的军旅生涯。
昨天婚礼上陈启澜抵着压力带走了她,之后以身入局替她解药救她的命,她已经欠了他两份恩情。
她没理由再拖累陈启澜了。
你看,这就是她的命,哪怕她重活一世奋力挣扎,最终还是逃不脱被悲惨命运吞噬撕碎的结局。
陈启澜一语不发站起身来,张家人面上一喜,用恶狼看羔羊的眼神盯着秦舒窈。
何翠莲甚至等不及陈启澜离开,已经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绳子,打算将秦舒窈捆了带回家好好调教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