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把脾气养大了,说都说不得。”
苏夫人神色微慌,起身道:“这……难道她又回别苑去了?不行,我去接她。”
“母亲,您亲自去接她,岂不是更让她骄纵?”苏砚书怒道,“把昨夜守门的奴才叫来!”
“我倒要问问,咱们的笙小姐是怎么出府的。”
屋里气压极低,丫环婆子大气都不敢喘。
家丁满头大汗地跪在门外台阶上。
“说,笙小姐昨天晚上几时出府的?”苏砚书喝道。
“回二公子,奴才没见着笙小姐出府。”
苏砚书眼神锐利:“没见着?是不是又躲懒了?”
家丁不断叩头:“二公子明鉴,小人值夜,一刻也不敢躲懒打盹。”
苏定秦手指轻叩桌子:“府里也有巡守的侍卫,去问问他们。”
“母亲,昨天晚上您什么时辰让笙笙回的院子?”
他无意一问,把苏夫人问愣了。
“回院子?我没吩咐,不是你吩咐的吗?”
苏定秦也愣住:“您没吩咐?那……”
他又看向苏砚书。
苏砚书也一脸愕然:“我以为大哥或者母亲会吩咐的。”
三人面面相觑,这时才意识到,余笙笙可能还在祠堂,跪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