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身上流着父亲的血,父亲也疼你,就当为父亲,为苏家,你也该这么做。”
“安心待嫁,到时候二哥会让祖母给你准备不少嫁妆,断不会委屈你,”他声音低缓,每个字却渐渐变得冷硬,“所以,你也要收收心,学着怎么做南顺王世子妃。”
烛光里苏砚书容貌俊美,眼底却黑沉得不见底。
和曾经教余笙笙书中道理的时候判若两人。
苏砚书曾温和笑着说,父亲,兄长和二哥,就是笙笙的保护伞,遮风挡雨,笙笙归了家,就如小鸟归巢,只管听从父兄安排就是。
言犹在耳,原来所谓的听安排,就是让她一个最无足轻重,受苏家最少庇护的人,为父亲,为苏家。
何其可笑。
余笙笙无比庆幸,当年一忍再忍,没有把心悦齐牧白的事告诉家里任何人,那时候只想着等齐牧白科举之后,把最好的他介绍给自己最好的家人。
余笙笙把嚼碎的蜜饯吐出去“苏家其它人,怎么不为大将军,不为苏家?”
“让我一个表亲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