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顾家每个人的心中，都已留下了蛮横无理、心狠手辣的深刻印象。
尽管她从未直接对这两姐妹动过手，只是偶尔杀鸡儆猴，但威慑的力量，往往是难以言喻且深不可测的。
“都放松点，我今天心情好，不打人哈。”
她笑着调侃，将花束递给顾阑珊。
顾阑珊伸手接过，刚要道谢，却听她问：“你妈给你的饮料好喝吧？”
抱着花束的手一抖，苍白的小脸色更白了，顾阑珊咬着嘴唇垂眸不语。
“以后长点心吧！”
“姐，谢——”
“谢就不必了。”顾苒乐直接打断她的话，“我也不是白救你的。”
顾阑珊抱着花束的手臂用力收紧，缓缓抬起头，“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我欠人家一个女朋友，现在要还，你要没男朋友的话，就替我还了这个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