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想耸肩,可惜做不到。于是,又瞪了仙德尔一眼,“…费南德斯猜测,那是个秘银教会的仪式者。我听他说,似乎很少执行官和这类人打交道——他们神出鬼没,有种特殊的法子隐瞒身份。”
仙德尔点点头“是的,我知道秘银教会,那是个以谎言为生的组织,但又教人摸不透他们的目的…”
“人类可不该那样残忍的对待彼此…”
近日来所发生的一切,似乎都让这位以‘慈悲’为使命的小姐心生叹意。
真是残忍的邪徒。
她看着罗兰凝视窗外的侧脸,片刻后,自己也向另一个方向转头,望起窗外来。
残忍的邪徒。
剜出眼球,割掉耳朵和舌头,鼻子,敲碎牙齿和骨骼。
像小时候她亲手处理过的那只宠物犬。
父亲送她的,三百镑的小礼物。
它的毛皮在身上时,是一种叫法;不在身上时,是另一种叫法。
它在床上时…
妈妈是另一种叫法。
邪教徒,杀人魔先生…
可真棒。
你在哪儿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