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还像往常一样,只挂着身份,拿着工资,却什么都不必干,对不对?”费南德斯陡然逼近,接着他的话往下讲“是吗,费因斯先生,你或许不知道什么是‘廉耻’,对吗?”
这话倒让瑟缩的男人有了些恼意。
他声音高了几调,变得尖锐“那是因为审判庭!您是大城市人,难道就清楚我们这些人该怎么过日子?!我告诉您吧!根本过不下去!”
“那金徽不会引来恐惧,反而只有…”
“审判庭根本无法庇护执行官!座位上的人——”他喘着粗气,尽管发怒,却也知道有些话不能说“…总之那人,既然什么都不干,您何必找我麻烦?”
拉姆·费因斯并非最开始就如此。
他是亲眼所见,亲眼见自己的兄弟姐妹们如何受辱,又得不到声援,心灰意冷。
一些人死了,一些人离开。
反正审判庭那位也什么都不会干,真正出了问题,不还是靠监察局吗?
“应该找你麻烦的,是你那早不虔诚坚定的信仰才对。”
费南德斯眼神凌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