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能享受上几个月——可我只是一环,先生!”
“一环!什么都干不了!”
仙德尔笑了。
这只是借口。
如果一环什么都干不了,那么,这世界上的凡人里就不会出现罪犯了——如果愿意,一个没有桌子高的女孩,也能纵火烧死自己的父母。
在她看来,拉姆·费因斯像座钟的摆锤。
不会摆动的摆锤。
往左,是善;向右,是恶。
他在中间,不善不恶,不好不坏。
想要发财,却没有足够的胆量;想要尊敬,却没有令人尊敬的实力。
他在平庸中腐烂,坏却坏的不够彻底。
像鞋底的泥土,裙角的污渍,桌布上的油点——每个人都清楚这些东西无可避免,谈不上喜不喜欢,更谈不上‘注意’到它们。
她喜欢极致的,颠倒的,错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