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做,那些曾经该属于我们,也掌握在我们手里的权柄,全被教会的白袍‘奶油’们夺走了。」
「那本来是我们的东西。」
「我得调离。」
「尽快。」
第十页。
这一页,没有蓝色的墨迹了。
通篇都是拉姆·费因斯的话。
「布兰特那老家伙死了。」
「在一次与幽魂的作战中。」
「大开眼界。」
「我竟然亲眼见证了一个执行官的诞生和堕落——说真的,这行不必满腔抱负,却也得有最基本的、对信仰的坚定显然布兰特那家伙曾经有,后来丢了。」
「他在权势中迷失了自己。」
「他理所应当认为那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是自己的——我们不需要权势,不需要谁的赞美,谁的崇拜。」
「那些会腐蚀心中正义和圣焰的东西。」
「即将成为恩者刀剑的我,眼睁睁见识了一个堕落者的诞生。」
「很快,我将在队长的带领下晋升一环。」
「我当然敢保证,绝不会像他或像他笔下的玛洛特一样。」
「我有着比他们更加坚定的心。」
「我会在这本日记上留下更多的记录,记录我的晋升,从学徒开始,直到停步的那一刻——到时,我想这本日记将会代表一位虔诚教徒对那不虔诚者沉默的讽刺。」
「哦,对了。」
「这本厚日记一共有四百八十页。」
「从今天起,我会每周写下一篇,直到十年后,交给我的学徒们——到时,我早该成为队长了吧?」
「十年,我至少有四环才行。」
「我绝不会像他们一样。」
「下周见。」
「——拉姆·费因斯,一个未来绝对不凡的仪式者。」
哗啦。
罗兰捏着老旧的纸张,翻了翻后面的页码。
全是空白。
没有了,这是最后一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