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煮熟的蟹子、螺,奶油浓汤,包括快赶上她小臂长短的龙虾,罗兰叫不出名字的、各式各样的贝类和切成小块的煎鱼——都码在掀起床单的床板上。
“我爷爷是主教,罗兰。”
他们大吃了一顿,倒没再喝酒。
期间,仙德尔‘偶然’提到了些自己的过去,很坦诚地说她曾得罪了修道院里的高级修女,被被迫调到教养所一段时间。
她告诉罗兰,她在那里见识过最可怕的,就是处于不上不下年纪的女人。
不再年轻,却又没老到没法看的年龄的女人。
“她们内心的欲火堪比圣焰,几乎要烧掉所见的一切。”
少女嚼着龙虾肉,这样形容她们
每个夜里像狗一般呜咽,**就像叮当作响的金镑惹得她们睡不着,醒不来,如同渴望鲜血的行尸。
“我几乎没见过能克制住的。”
“一个平静的,能淡然处事的,我想,一定在私下里满足了欲念的触须,任由它们摆布着自己,到那些快乐里去…”
仙德尔抹了抹嘴角。
“小心,罗兰。”
“有些人并不像你看上去那么简单。”
“也许脸很干净…”
她晃了晃木碗里的浓汤。
乳白色粘稠的浓汤。
“但某你看不到的地方,来往的马车可络绎不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