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用自己的脑袋思考,往哪一边去。”
金斯莱说。
罗兰没表示赞同或反对,只在这话后接了一句“…实际上,人和猎犬也没什么分别,金斯莱先生。猎犬听从主人的号令,人往往听从墙壁的号令。”
“墙壁?”
“是啊,你看不见的那一堵堵墙壁,它们说只有这一条路,你其实没什么选择。”
金斯莱不能明白罗兰的意思。
在他看来,许多事都任由人选择,即便下流如这些矿工,也可以选择是否要干这活——如果他们脑袋足够好使,就该清楚,可以辞去这样危险、不赚钱的,转而去经营一些更安全、得利更多的行当。
像他父亲一样。
比如卖些什么,让手里的钱越来越多。
然后买上几条船。
一辈子就不愁吃喝了。
他这样想,也是这样对罗兰说的。
“真希望世界如你口中描述那样灿烂。”罗兰笑了笑,用酒杯碰了他的,“愿你的愿望成真。”
金斯莱皱眉“你不这么认为?人只要努力——”
“我不认为,但不妨碍我们成为朋友,金斯莱先生。”罗兰举了举酒杯“把狂欢还给狂欢吧,冬天够冷,你不必在室内下雪了。”
侦探先生看了看手里的酒。
一饮而尽。
“我的确…认为你,以及这小姐拥有些不同寻常的智慧,我乐意和你们成为朋友。”
他干巴巴说了一句。
萝丝默默翻了个白眼。
看吧。
有些人就是这样。
结识人都要向下伸手,夸奖中都必要带上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