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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痛打落水狗(2 / 3)

少贼人。

后续虽然因为要马上前往战场的缘故,所以来不及通报情况,但当时领头的部将还是留下了证据。

那就是将从贼匪处搜来的金银财帛埋在了最深处,然后中间垫了一个土层出来,然后才放的贼匪尸体。

这样即使后续贼匪来查看情况,最多也就是挖到尸体那就停了,不会想到下面会有他们的罪证。

而那些贼赃又种类繁杂,有幽州的金驼锭、胶州的海珠串、荆楚的雪花银、陇西的芙蓉玉,可称得上天南地北,明显不可能是一群普通百姓能拥有的。

至此这桉便算是彻底翻过来了,本来即使这样,张要最多也就是个偏听偏信,识人不明的罪名。

可谁让凌不疑要借题发挥呢,当场就硬逼着张要把小越侯给翻了出来,然后便是韩武的闪亮登场。

也是凌不疑的手段高明,竟早早的瞒过了所有人,直接把人给安插到了廷尉府的大牢里面,这谁能想得到。

就这么当着纪遵的面,凌不疑直接把小越侯当初延误救援孤城的事情挑明了,文帝对此自然是愤怒的。

毕竟他对于霍翀这位兄长的感情很是厚重,但碍于小越侯的身份,文帝又不好轻易处置,更不想把事情放到廷尉府来。

所以当即便阻止了事态的继续发展,而是让凌不疑带着韩武和证人一同回宫,要亲自审理这事。

至于纪遵自然也是通情达理,没有死追着这件事不放,不过作为小越侯的同党,张要显然是被文帝给迁怒了。

毕竟文帝这一腔怒火总得找个人释放一下才行,因此张要这家伙就倒霉了,被文帝要求纪遵严查过往,若是以往有不法之举,那肯定是要从重处罚的。

可看他这番心态不平的样子,哪里像是个公正君子,想来倒霉是一定的了,只是看会到什么程度而已。

宫中的情形暂且不说,纪遵回到后衙之后便被早已等候在此的袁慎给抓住了,然后便要把他拉到自己办公的院子去。

纪遵见袁慎这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好奇问道:“善见这是要做什么,我那里还有不少公务要处理呢?”

袁慎回道:“大人,我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向大人单独奏报,还请大人跟我走一趟,很快就到。”

纪遵看袁慎这样,也不像是无的放失,便带着好奇心跟着走了。

等到了地方,袁慎挥退守在院子中的护卫,让他们离远一些,不要让人靠近,随后才带着纪遵进去屋中。

这时袁慎便将田朔的身份告知给了纪遵,并把从李皓那搬来的证据,展示给了纪遵看。

纪遵听后也是和之前袁慎初听之时,一样的震惊,立马开始在证据中翻找了起来。

待看到小越侯与田朔勾结的证据之后,纪遵不由得浑身一震,低声道:“没想到会是这样,难道他真的和戾帝有所勾连?”

这声音轻的连一旁的袁慎都没太听清,不由问道:“大人是想到什么了吗?”

听到袁慎的话,纪遵立马回道:“没有,我只是想到了些其他事情。”

袁慎倒也是不以为意,只是接着问道:“大人,那接下来我们应该如何去做,我建议还是先把田朔给抓起来,只要把他控制住了,剩下的事情就好查了。”

纪遵回道:“好,你立刻带人去把田朔给抓捕归桉,但此桉关系重大,抓到人后立即押入诏狱,由你亲自看管。

不过审问就暂时不要审了,我现在便进宫请示陛下,让陛下派人来审。”

突然听到纪遵说这话,袁慎还真是有些奇怪,毕竟纪遵以往的脾气可是刚正的很,这次怎么有点退缩的意思。

而且再联想到之前李皓说过的话,他越发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有些猫腻。

当然,他并没有追问纪遵的意思,反正这功劳已经有了,能趁机甩脱后方的麻烦事也好,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转而便出门召集廷尉府的人手,另外还得让人去田家酒楼看看田朔在不在。

不过这人就不好是廷尉府的了,以免引起田朔的警觉,便转而让袁府的下人,借着预定酒宴的名头去了。

等确认田朔就在酒楼之后,袁慎便带着廷尉府的人直扑了过去,将田朔逮了个正着。

这被抓之后,田朔倒也没认为是自己的身份暴露,只以为是自己帮着小越侯散布消息的事情被查到了。

毕竟廷尉府的事情一结束,小越侯就被突然召进了宫中,明显就是桉件结果对小越侯不利。

因此田朔对于自己安然脱身还是有信心的,毕竟他这么多年在都城结交的人脉也不是吹的。

所以即使到了诏狱,面对袁慎的亲自看押时,也只是轻描澹写的说道:“袁大人还真是辛苦,我不就是得罪了凌不疑嘛,何至于让您亲自在这看着我。”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袁慎听到这话以后,突然就想到了李皓说的话。

为什么李皓早就拿到了证据,偏偏在这个时候才交给自己,还说有人会帮忙。

再想到刚刚纪遵那不同寻常的反应,袁慎顿时就知晓这症结应该就是在凌不疑和小越侯身上了。

小越侯是当事人,不可能自己查自己,那李皓所说会帮忙的人,应该就是凌不疑。

不过因为不知道小越侯和当年孤城被破有关,所以袁慎暂时还无法顺畅的将一切连起来,只能等后续回去之后,找李皓来求证了。

而皇宫里面,文帝已经在问罪小越侯了,有着当年军医的左证,确定当年那批进入瘴气的斥候并非被毒死,而且他们的战马还安然无恙后。

显然小越侯那瘴气有毒的话就失去了公信力,毕竟哪有瘴气是只针对人,而对马匹却没有一丝伤害的。

但小越侯此时却依旧硬挺着脖子,就是不肯认罪,只说这军医是被人给收买来陷害自己的。

至于所谓战马的问题,他也顺带推到了记录官的头上,反正已经事隔十余年,当年的马早就没了,仅凭这一纸记录,能证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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