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的鞑子骑兵,不断中箭落马。
不知追逐了多长时间。
林丰发现,追在最前面的,成了韦豹。
这小子的骑术堪比鞑子,不论马好马坏,他都能一马当先,跑在最前锋。
林丰一边疾奔,一边摇头叹息。
当年老子咋没多学学骑术呢?
来时是被追的,现在调了个,再次形成一追一逃。
不过半天的时间,林丰发现自己算错了帐。
鞑子的骑术是真的好,可不是加大训练力度,就能短时间追得上的技术。
眼见越追鞑子跑得越远,双方距离渐渐拉大。
再追了半个时辰,就连鞑子骑兵的屁股都看不见了。
林丰颓然举手,示意部队停止追击。
“我靠,说好的痛打落水狗呢,结果落水狗都比咱跑得快。”
林丰自嘲地笑骂着。
跟在他身后的卫队军卒,都气喘吁吁,胯下战马也鼻子里喷着白气,一副很累了的赶脚。
几个将官都圈马往林丰这里集中。
还有那些落马的鞑子,都被各战队抢着砍掉了人头。
斡勒被卫队保护着,亡命奔逃。
也不顾时间和方向,一个劲地抽打战马。
不知跑了多长时间,终于有骑兵大声喊起来。
斡勒才知道脱离了追兵的追击。
战马缓缓减速,最终停了下来。
斡勒一圈战马,在一处高坡上立定,遥望着远方。
“这他妈的打的啥仗?”
眼见四百铁骑,眼前能看到的,已不足二百。
“林丰,又是林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