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是上好的绫罗制成的。一只春葱似的玉手握着一根青绿色的玉萧,衬托之下更使人感到她在婀娜之中,透露出一股凌人的英气。当她走到这门前时,见里面有人,便一个回旋转过身来,气定神闲地用眼向内打量。这几下动作的姿态美妙到了极点,再加上她的绝世芳容,端出象天上的仙子下凡。虽是这短短的一面所见,却令陆小曼看得发呆。
店主见那女子便得意地对贺聪和陆小曼道:“这是我夫人!”
那女子听店主所言,只是探头朝屋里看了一眼,并朝贺聪和陆小曼略一点头便离去。
跟在她身后的那待女也正要离开,却被店主喊住:“蓉儿,你过来一下,你来给客人倒茶。”转身又对贺聪和陆小曼道:“二位客官,我去去就来,请用茶!”
那待女只好进入这房内来,来到贺聪和陆小曼面前,身体肃立两手相扣放于左腰侧,微俯身道了个万福。然后说道:“蓉儿给二位相公有礼了。”
贺聪和陆小曼也起身回了个礼。这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充满美感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清丽更胜的女子。她那两只眼睛,就象秋天的湖水,在微风的吹佛下,不时泛起无数美丽的涟漪。水汪汪的,美的里面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媚劲。
蓉儿给贺聪和陆小曼斟了茶,娇声细语地招呼道:“两位公子,请用茶!”
陆小曼听她一开口,声音软软甜甜的甚为动听,点头笑道:“蓉儿姑娘的话语让人听得心醉。”
蓉儿朝两人甜甜一笑道:“二位公子,蓉儿只是个待女,怎么能入公子的法眼。”
她又瞟了两人一眼,道:“两位公子像是读书人,可读书人为什么还要带着刀剑?”
陆小曼回道:“读书人怎么啦?读书人出门时还不是要防身啊!”
蓉儿眨着眼看着陆小曼说道:“像公子这样的读书相公弱不禁风,就是带剑又有何用?公子恐怕和我一样是个女儿身吧!”
蓉儿这句不经意的话到让陆小曼一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到是显得有些尴尬。
贺聪忙道:“看姑娘也非等闲之人,不是大家闺秀、也是小家碧玉。姑娘在这里岂不是埋没了人才?”
听此言,蓉儿不由地一楞,马上转身四处看了看,见无他人才说道:“陷入囚笼出去何易?”然后话峰一转道:“二位公子都是才俊之人,非龙即凤,不如去那神女庙求个签,这神女庙里的签是最灵验不过。读书公子可以去问前程,女相公可以去求姻缘。”
陆小曼插嘴道:“真有那么灵吗?俗话说的好,穷人算命,富人烧香。”
蓉儿道:“确实有那么灵,你看庙前经常有人来还愿,不是高中就是发财,所以庙里的香火才兴旺。”
陆小曼轻笑道:“像姑娘这样的人,也该去问个终身呀。”
蓉儿晕飞双颊,含羞道:“才没有呢。”
贺聪呵呵笑道:“听姑娘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有想要应试功名的一种想法,姑娘既然说得这么灵,我也要求一签。”
蓉儿瞟了他一眼,说道:“小公子才貌双全,想要功名只要诚心去求签,相信一定会高中的。”
贺聪笑道:“姑娘这么一说,定比那求签还灵了。”
陆小曼道:“等我弟弟中了状元,定会来接你当状元夫人的。”
蓉儿被说得粉脸通红,正想回言,可这时那店主进来。那店主进来仍是笑容满面,然后他便去给那古铜香炉换了一盘香。那蓉儿一见大惊失色,那店主说道:“蓉儿你走吧!”
蓉儿忙向贺聪和陆小曼告辞,走时还不忘看那香一眼。
炉香烟气袅袅,另有一番香浓,有一种沁人肺腑的感觉。
贺聪看了眼这窗外的景色道:“店家,你这里可谓人间仙境,有一种云烟过眼,心如止水的感觉。
店主哈哈笑道:“本人原也只是个山野之人,就因为有心如止水的感觉,才定居这里。呵呵!”
陆小曼道:“店家到像是神仙中人。”
“二位何尝不是神仙中人?”店主笑了笑道:“今午时能有二位客官光临敝店,且是有缘。”
贺聪道:“每天光顾你店的客官多之又多,难道他们和你无缘?店家语含玄机,在下兄弟确实不易领悟。”
“呵呵!”店主又呵呵笑着道:“这也难怪,二位客官年纪还幼,当然对这缘字的玄机无法领悟。”
接着那店主又夸夸其谈起来,贺聪被他说得迷迷糊糊,又觉得他在胡说道,又像是很有道理。忽然双目乍睁,一手拉起陆小曼的手,霍地站了起来,喝道:“兄弟,咱们快退出去!”
“呵呵。”店主依然眯着双目,笑道:“二位客官,请坐,请坐。即然已来就是座上客了。”
贺聪虽有警觉,可为时已晚,二人不知不觉真得迷糊起来,感觉迷迷糊糊的被人抬起。不知过了多久,又从迷迷糊糊中逐渐清醒。这一下才知道不是座上客,而是阶下囚了。
贺聪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运气检查全身,这一经运气,登时发现自己身上有两处经穴果然被人以截脉手法给闭住了。他暗暗觉得好笑,自己体内的经脉早已锤炼而成,不惧任何手法闭住经脉,方才一运气,就已豁然贯通。
陆小曼也醒了过来,却尖叫道:“弟弟,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陆小曼见贺聪没有作声,还当他没有清醒过来,着急的摇着他的身子叫道:“弟弟,你快醒醒,快醒醒呢。”
贺聪想到被那店主迷翻送到这里,说不定暗中仍有人监视。自己说话可得小心,一念及此,不觉口中“唔”了一声道:“陆兄,你醒啦?”
接着用‘传音入密’法说道:“陆姐姐,你别作声,你人坐过来。你身上有两处穴道,被他们用截脉手法闭住了,我先给你解开。你记住不论遇上什么事,没有弟弟出声,你仍然要装作经穴受制,不可露出破绽来。”
陆小曼听得心中—惊,暗道:“看来这贺弟江湖经验果然比自己老到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