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的收视率和热度,但跟他们的交流中,我也能感受到他们对于这部作品的喜欢和尊重。我愿意跟一个尊重这个作品的电视台合作。”
商永周点头。
“等我拍完《焚火》,休息一阵儿,你什么时候拍《六人行》,给我发个消息,我去给你串。”
“你愿意的话,我就让他们去联系你经纪人,不能占你的便宜。”陆严河笑,“该给的片酬还是得给的,那这个时候,你又这么随便了,只要发个消息就行了。”
商永周“帮你串个角色而已。”
“在那一集却不仅仅是露个脸,我想让你作为我们剧中一个女孩的约会对象出现。”陆严河说,“前面先渲染,这个约会对象多帅,多有魅力,还是个演员,非常有名,然后,你一出场,观众就沸腾了——在这一集正式播出之前,我要对你来客串的这件事保密,不让大家知道,给足惊喜。”
商永周笑了笑。
“行,我听明白了,就是让我去你这部戏里当一个花瓶,对吧?”
“影帝就是理解力满分。”
商永周笑着点头。
对商永周这样的顶级演员来说,到一部热播剧里客串出镜,其实还是比较常见的。
在华语剧中不常见,是因为华语剧基本上没有系列剧,播之前,谁也不知道它能有多火,自然也就没有顶级演员冒着剧扑街的风险来客串——除非是大ip改编,原著粉众多,或者是大导演的制作。
这一次,陆严河给《六人行》做了一个很丰富的规划,每一集的主题,以及主线剧情的发展,都根据自己的记忆,做好了梳理。
他已经开始写剧本了。
这种二十分钟一集的剧集,还是生活剧,写的量不大,但是难度不小。
幸好,陆严河记得很多《老友记》里的情节、对白,也因为自己做演员、做编剧、做导演,慢慢地积累了很多关于创作的经验和理解。
他现在的成功光环太多了。
人真的很容易在这样的光环中迷失自己。
陆严河必须不断地提醒自己,才能够尽量地保持自己的清醒——而不是写着写着,就真以为这些剧本、这些人物就是他自己写出来的了,就飘飘然地认为,他真的是一个天赋异禀的创作者了。
这也是为什么,陆严河会经常请他信任的人来看看他写的剧本、拍的素材,提一点建议。
陆严河不是真的要从他们这里得到什么,而是想要从他们的反应中,去印证自己的记忆。
优秀的创作者创作出来的东西也许都有自己的风格,跟其他人很不一样。
但至少他们的眼光都看得出来,什么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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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李跃峰自从那天晚上跟陆严河喝了酒以后,就像是真的把陆严河当自己朋友了似的,基本上只要两个人同时在片场,李跃峰就会跑到陆严河身边说说笑笑。
李跃峰还时不时就约陆严河出去吃饭,喝酒。陆严河都有些受不了李跃峰这个热情的程度,经常性拒绝他,但这似乎一点也不打击李跃峰的积极性。
陆严河“……”
而随着三月一过,四月就到了万物欣欣向荣的时候。
冬天残留的寒与冷已尽数消退,夏天鼓噪的热与燥还没来得及入侵这片大地。
早上起床以后,如果不着急去片场拍戏,陆严河都乐意去楼下走一走,散散步,吹吹风。
有时候,他也会碰到万人亥。
陆严河还挺佩服他的,每天导演的工作那么多,但他精力还这么充沛,早上都一定会抽时间一个人走一走。
太自律了。
陆严河心想,其实他之前也有过一段这么自律的时候。
但慢慢的,自律不起来了。
人真的是会慢慢变得懒惰的。
他也不例外。
再想想高三那个时候,真是勤奋得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他当时是怎么做到每天除了睡觉,几乎每一分每一秒都算得明明白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陆严河就在这样的节奏里,在拍摄《焚火》这部电影之余,把《六人行》重启版的剧本写出来了。
定稿《老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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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年和胡思维两个人都来了《焚火》剧组,来读《老友记》的剧本。
陆严河拍完戏,收工,跟两人到火锅店吃晚饭,一边吃,一边聊《老友记》的剧本。
“怎么把名字都改了?”胡思维第一个问题就是问这个。
其实他跟白景年两个人接到这个剧本以后,第一反应就是想问这个。他们差点以为陆严河是写了一个全新的故事,直到翻了几页,看到还是那些人,还是那熟悉的风格。
陆严河笑着说“《六人行》重逢,可不就成《老友记》了嘛。”
陆严河知道,这是一个只有他才懂的梗,让胡思维和白景年明白是很难的。不过,即使他们不懂这个梗,《老友记》这个名字一样是有可以理解的意义的——就是陆严河刚才说的那些。
白景年说“除了这个名字,我没有什么好说的,还得是你来写这个剧本,原汁原味,一下就回到了第一季的那个味道。”
第一季是什么味道呢?
大概就是……像一个都市里的童话故事一样的味道?
人与人之间有真情实感,也有真情流露,不同性格之间有碰撞的火花,也能共同分享呼吸。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可以上天入地、不断变化,但不是为了爱而爱,也不是为了恨而恨,每一次的变化,都有一个事出有因的端口,哪怕这个端口放在现实的背景里,显得人物有些幼稚,可这没有关系,因为成年人某些幼稚的行为,也可以是可爱的。
陆严河让这六个人,回到了一种简单的、直接的、朴素的、有魅力的轨道上。
其中一集写柏锦演的周之西作为兼职按摩师,接到了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的单子,两个人眉来眼去,互相看上,结果后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