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温度,眼只是有些疼,眼眶有些酸涩,可还是没有眼泪。
我哭不出来,没有眼泪,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在今天原谅自己。
“那贱人去哪儿了,一会儿娘娘还要找她问话,她可倒好一转眼的功夫就没个人影,一定是趁着那些个世家公子醉酒又去勾引人了,果然是天生的狐媚子,活该是个卑贱的舞女……”
一身粉色宫装的女子端着盘子上的酒壶酒杯,骂骂咧咧的走在长廊上,这里面的东西可喝不得,万不能让那些个世家子弟当做好酒给喝了。
一侧偏殿内粉色宫装的宫女低头而入,而后转身关好门,娘娘吩咐了得把这东西给处理掉。
再转回身时吓了一大跳,手中的盘子都掉到了地上,女子坐在桌子上,手肘支着那条微屈的腿,冷眸看着她。
粉色宫装的女子很快就镇定下来,她怎么还活着,真是活见鬼,得赶快告诉娘娘任务失败。“不知王妃娘娘来这厨房所谓何事?”
苏清是把玩着手中的那把匕首,这个宫女就是那时推红柳的人,只不过好像发现了些更有趣的事,……娘娘,呵。
慢慢将手中的匕首收起来,转眸看向那宫女,“自然是有些其他有趣的事。”
“这厨房都是宫女太监来的地方,王妃若是无什么大事,还是快些走吧,别污了您尊贵的身份。”不管她来这里做什么,眼下得先把她支走。
从那宫女身上移开视线,看了看地上有些微洒的酒,与一般酒撒到地上没有任何差别,果然是上好的毒,就是不知道谁这么大手笔。
“你的酒洒了,还不快些扶起来,不怕被总管责骂?”
对女子温柔的提示,宫女有些楞,低头看了眼还在流出液体的酒壶,而后从怀里掏出帕子将没有沾到液体的那半边酒壶隔着帕子拿在手里,小心放到一侧的桌边。
苏清是微微一笑,“你做事倒是小心,可比那些笨手笨脚的利落多,不知唤作何名,在谁手下当差。”
面对着这样夸奖,那小宫女不禁抬高了头,“奴婢名唤粉黛,是储秀宫的大宫女。”
“哦,是纯妃的心腹啊,可惜了……”苏清是看着门叹了口气,隔着门她看不到外面男人的表情。
又扯出来一个赵心儿,倘若此事也有她的话,难不成是因爱生恨?亦或者要死的人应该是她,既然他们的目标不是夜倾玄,那还有何好担心的。
“不可惜,奴婢能够伺候娘娘是自己的福分。”粉黛只当她羡慕自己主子。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个卑贱的奴婢。”苏清是陡然变冷的语气让粉黛有些恼怒,这个苏二狗分明就是在套她的话。
“奴婢忽然想起还要去伺候纯妃娘娘,就先行告退。”粉黛压下怒火,低声下气说完话之后,转身向门外走去,眼中划过一丝狠厉。
看着粉黛的背影苏清是冷冷道。“做了不应该做的事难道不需要接受处罚吗?”
粉黛不服气的回头直视上苏清是泛着笑意的冷眸,“奴婢是储秀宫的人,要打要罚也是应该主子来,若是哪里惹得王妃不高兴了,大可以告诉奴婢的主子。”
苏清是下了桌子,朝着粉黛走来,“你主子就是个欠揍的人,怎么能指望她。”
面前女子的眼神瞬间变冷,那双眸如同冬月寒潭,粉黛故作镇定的站在门前,既然她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想必那苏二狗也不敢动她,就算她一时发疯想要做什么,她也能立马推开门跑,到时候还能告上一状。
苏清是浅笑着,一走一动间粉黛看到了她手上闪着亮光的那把匕首。
不禁向后退了两步,手碰到了门,猛的一把向外推,没有意想到的大开,门丝毫不动,怎么回事,门怎么没有开,粉黛有些慌神,听到耳边传来的脚步声,不禁更加慌乱,此时想到苏清是的笑只觉得像是在嘲讽她的无知,冷,发自内心的冷,手上加大了力道,使劲敲着门。
屋外男人双手抱胸,懒的靠在门上,一身墨绿色华袍暗显贵气,长眸微微眯起,对于屋内的事充耳不闻。
“来人啊,救命啊,开门啊……”直接失声大喊道。
苏清是将刚刚找到的蒸笼布拿在手里,拧成条,一把套过她的头,将她大喊的声音堵在嘴里,用力在她脑后系成一个死结,直接勒死她太便宜了。
粉黛转过身来,用手使劲往外拽嘴里的布条,奈何绑的太紧,手根本伸不进去,只能发出“呜……呜……呜呜呜……”的声音。
“这张脸长得可真是我见犹怜。”手顺着粉黛眼中的泪慢慢滑落到她的脖子上,粉黛双手紧紧抓着苏清是胳膊生怕她直接用手掐死自己。
苏清是面无表情猛然收紧了手,粉黛用指甲死死扣着苏清是的胳膊,不顾手臂的疼痛,将粉黛按到地上,那只手丝毫没有放松力道,紧的让粉黛透不过气,直翻白眼。
“仔细一看这脸很是白嫩,不知道用来写字,可否好看。”苏清是看向锋利的刀尖。
粉黛脸上满是惊恐的看着眼前女子冷煞的侧脸,如同来自地狱深处的恶灵。眼睁睁的看着刀尖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忙用双手去挡住脸,脖子上那只手的力道却在增加,让她窒息,即便如此粉黛也不愿意自己的脸有何闪失,手依旧死死护住脸。
苏清是强行将她一只手掰下用自己一只脚牢牢踩住,露出了粉黛光滑的左脸,一手掐住她的下巴,粉黛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刀尖露出的光芒。
不要,不要啊,不要动我的脸,粉黛大吼着挣扎,奈何嘴中被勒住发不出一点儿声音,脸上传来阵阵刺痛,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自己的脸往脖子下面流,泪和鼻涕模糊了一脸,即便如此也没让握刀的女子手软半分,一刀一刀就像在认真雕刻着什么。
粉黛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身体忍不住的颤抖,无论她如何挣扎都被身上的女子死死压制,而她没挣扎一次,就会明显的感受到刀尖又刺入三分的痛感,这种无力,这种无助,即便是生活在宫中的她也不由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