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蔽体、号寒啼饥,你还想如何?”
妘百草被堵得无法回怼。
“至于名声和地位,”兰尽落说到这,更加面无表情,“我这样的烂人你妹都看得上,可见……”
后面的话,他留了面子,没有全部说出来。
尽管如此,妘百草还是气得有些手抖:“喜欢一个人何错之有?小五不过是用错了方式,你何必不依不饶、整天摆出一副债主模样?”
“事情没发生在自己身上,永远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兰尽落淡漠道,“哪天等你有了心上人,却被不喜欢的女子以下作手段锁死终身,你再来跟我讲这大道理。”
“这件事,是我们妘家堡欠了你,除了三弟,你若有所求,但凡我们能做到的,都会出手帮你,”妘百草能忍到现在,都是因为自知理亏,“一语未通、两心相照,才叫真正的心上人,小五属一厢情愿,你又何尝不是?最能理解她的,不该是你么?”
“理解一个人,不等于认同一个人,为人所不齿的做法,难道还要被提倡不成?”兰尽落没有半丝情绪波动,以前的潇洒和意气风发,消失得无影无踪,“屠门大嚼、眼饱胸中饥都比妘禛禛的下药行为强百倍,如果你想几句话就让我原谅她,那恕我直言,你办不到。”
徒费唇舌的妘百草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再开口时,已趋平静:“你做不到原谅,我也不怪你,但今日,你不要找麻烦节外生枝,堡中大大小小五位贵客,其中一位还是你的故交,你大概也不愿大家因你而变得不欢不虞。”
“暮黎带宝宝只有四个人,第五位是谁?”兰尽落终于等到机会,问出自己最关心的,却又想听而怕听,“那人和宇然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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