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肯定是脱不了身啦,这要是处理不好,他卷铺盖卷回家都是最好的结局了。
不过怎么说呢,事情发生在一处,他这个处长哪怕刚才没跟着掺乎进来,也不可能脱的了身。
想到这里,老许苦笑着摇摇头,他这次算是被这俩活阎王给害惨了。
现在就要看该怎么收场了。
走出地下室后,苏孝同先掏烟给一人发了一根,点上后深深的吸了几口,平复了一下自己那既紧张又害怕还兴奋的心。
“处长,实在是对不起,这次把你拖下水了。”
“少废话,我对这事儿没啥经验,你赶紧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老许有些烦躁的摆了下手。
“我是这样想的。”见状,苏孝同也就不再废话了。
“现在这件事儿就咱们三个知道,所以还有时间,但陈林峰他爹现在肯定已经在想办法将他儿子捞出去。
这半天局里一个电话都没来,我估计咱们那几位领导应该是收到消息后都躲出去了。
现在咱们这样做,我去给我爹打电话,这事儿太大,必须请我家老爷子出面了。
处长,你想办法联系上钟局,这件事儿无论如何得让钟局知道,你在电话里就说案子有了重大发现,请他现在马上就到过来。”
“没问题,钟局如果没在局里,八成就是在二处呢。”老许点了点头。
“言诚,你负责联系方老,方老是罗家的干亲,这事儿也必须让他知道,现在只有这些老爷子们才能抗的住这事儿了。
你也一样,在电话里什么都别说,请他老人家过来就行。”
“好”
“我给我爹打电话,再把王老也请过来,这件事儿如果他们四位都扛不住,那咱仨就洗干净脖子等着被砍头吧。”
老许没说话,抬腿就在苏孝同的腿上踹了一脚,也没落下李言诚,他也挨了一脚。
“你俩可真是活阎王,摊上你们这种下属,我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啦。
我给你们说,这次事情如果能侥幸过去,我一定会申请调走,再跟你俩在一起工作,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五十岁。”
狠狠地丢下这句话后,老许转身就朝通往中院的大门走去。
李言诚和苏孝同二人站在那里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听到他俩的笑声,老许脚下打了个趔趄,转身恨恨的看向后边那俩货,很快又满脸苦笑的摇摇头,重新转身快步向中院走去。
“咱们也去打电话吧言诚,以后是吃香喝辣还是引颈受戮,就看这最后一哆嗦了。”
“嗯”
李言诚重重的点了下头。
这次他看似是为了罗敏娘家,可骨子里实际上是他想为这个看上去有点纷乱的大环境做点什么。
魂穿过来一年半了,今天借着这个送上门来的机会,这是他第一次想主动为当下的环境做点什么。
……
罗敏还不知道她男人为了她娘家的事情,已经都快把天捅了个窟窿了。
这丫头正琢磨着下午该怎么吃饭呢。
是去隔壁医院食堂买点饭带回去,还是咋办?都结婚了,还老吃食堂是不是不太好?
虽然她非常想亲自做饭给自己男人吃,结婚后这一个星期也在努力学,但她似乎是真的没有什么做饭的天赋。
只要没人指点,做出来的菜自己都嫌弃,她可舍不得让她男人吃她做出来的那些不明物。
坐在那里,罗敏有些苦恼的抬手挠挠头。
嗯?不会做菜没关系啊,可以做面条,她这一星期还是有点收获的,最起码会和面了,擀面条也学了个差不多,虽然没办法像人家擀的那么好,但也凑合能吃。
对,就吃面条,下班回去就和面
啪!
想到晚饭该吃什么了,她有些小兴奋的打了个响指。
她在努力学习怎么才当一个好妻子,怎么才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她想学姐姐,小日子和和美美,两口子恩恩爱爱,孩子聪聪明明。
……
李言诚不知道自己老婆虽然人在单位上班,心思却全在他身上。
他也不知道他的好兄弟金智海心思也在他身上。
时间稍微往回拨点。
下午三点多,金智海和他的组长陆方阳二人骑着偏三斗,来到了文崇区的一个胡同。
他们来这里是来找人,一个今年已经七十多岁的老头子。
老头一辈子无儿无女,尽管已经七十多岁了,但身体还挺硬朗,自己一个人住了间小独院。
院子不大,就十来个平方,两间房,打扫的干干净净,院子里还放了个瓮,里边养了几尾鱼,红的白的,还种的葡萄,葡萄藤蔓爬满了搭好的架子上,坐在架子下的躺椅上,那叫一个享受。
金智海和他组长到的时候,老头正一边听着收音机里的京剧,一边收拾着搭在屋檐下的煤棚。
“老牛头”
听到有人叫他,蹲在那里正收拾煤棚的老头回身一看,进来的是两位身穿警服的公安,忙起身立正站好。
“到,报告政府,牛大庆正在整理煤棚。”
得,这老头都已经习惯成自然了,一看就知道,在里边呆的时间肯定不短。
“呵呵,行啦老牛头,这是在你家,用不着来这套,你也甭跟我装的这么老实,咱俩又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陆方阳笑着摆摆手。
老头嘿嘿一笑,弯腰拉过放在门口的两把小椅子,放到了院子中间的石桌旁。
“陆组长,您二位请坐,这位是您那儿分的新人吗?看着眼生啊。”
等陆方阳和金智海都坐下后,老头才坐了下去,拿起桌上的茶壶就给倒水。
一边倒水,他扫了眼没什么印象的金智海,笑着看向陆组长问道。
“他可不是新人,前年你那个在城东讨生活,也不知道是几徒弟的孟三水就是他送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