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的。
怎么样,你定个时间,去我家尝尝你嫂子做的饭,不是我吹牛,你嫂子做饭的水平一点也不比咱们食堂老崔的水平差。”
人家把话都说这份上了,李言诚只能是应下来,不过时间待定。
“对了言诚,说到医术我倒是想起来,咱们市中医医院的贺义东副院长不知道你认识不?”
“呃……厉主任,要说中医大夫,我除了城东第一医院的那几位之外,其他的一个都不认识。”
“嘿,不是说中医大夫都互相经常交流探讨的吗?”
“那就不清楚了。”
李言诚摇摇头继续说道:“我在卫生系统的登记备案是西医,人家中医大夫根本就不搭理我。
厉主任,您提那位贺副院长是有什么事儿吗?”
“哦,是这样的,我这伤口以前一直都是找贺副院长看的,他给开的药喝着还能好点,停了不行。
而且因为喝的时间长了可能是有那叫什么来着……”
“您是说抗药性,就是喝一种药时间长了效果没有以前好,要么需要加大药量,要么就得换药方。”
“对对对,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贺副院长一直都在琢磨我这个伤口的问题,针灸他也给我做过,效果不太好。
自从你给我扎了两次针后,我这不是已经没事儿了么,就没再去过他那里。
没想到人家前段时间主动到家里找我去了。
听我说只扎了两次针,连药都不用喝就已经半年没再疼痒过,大感意外,就想见一下治好我这伤口的大夫聊聊。
我没跟他说是谁治好的,就想先跟你说一声,看你愿意见不?”
“算了吧!”
一听是为这事儿,李言诚急忙摆了下手。
“厉主任,您可甭跟他说我,我并不是中医大夫,对和他们交流也没什么兴趣。”
中医都讲究一个传承,他又没传承,还是个西医大夫。
到时候见了那些中医大拿,平白被人家看轻一头,他何苦来哉。
而且就他目前的发展趋势来看,以后估计也不可能再回医院,去端职业医生这碗饭了。
不过……
说到这里了他倒是又想到了自己传承来的那套针经。
在港岛地下室躲藏的那几天,他和那位冯显荣组长探讨过一些中医方面的知识。
他见冯组长对他的特殊审讯方法特别感兴趣,也没藏私,就一股脑的教给了他。
冯显荣学中医都快四十年了,按理说学起来应该很快才对,可惜,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他连通过切脉来确定应该刺哪几个穴位都做不到。
这时候李言诚才意识到,他传承的这套针经似乎有点问题。
他就又给冯显荣教了几个从针经上学来的特别实用的小技巧。
比如说通过针刺穴位让一个人有那么一半秒钟的动作定格,他上次对付封连顺用的就是这种办法。
再比如通过针刺迅速使人昏迷或清醒等等。
果然,凡是牵扯到要找寻穴位的小技巧冯显荣都学不会,只有一小部分针刺固定穴位的治病方法他能学会。
可针刺固定穴位的治病方法其实民间一直都有流传,只不过就是针法有所不同而已。
像李言诚传承的针经,真正精妙之处就跟汤剂一样,一人一针,同样的病针刺的穴位都不同,你连需要刺哪个穴位都找不到,那还怎么学。
这也是他不想跟中医界那些人交流的一个原因,省的别人说他敝帚自珍。
虽然那些人就算教徒弟可能都会藏一手,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过去的珍贵药方失传了,可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别人谁还不会了。
他完全没兴趣去捧别人的臭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