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直接开口打断了他的话,“我去整理一番,公子稍等。”
说完,她披散着长发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屋子。
怕!
她怕他会说出什么伤人的话,粉碎了她唯一活下去的信念。
若他来一句‘姑娘,你怎的如此不知廉耻’,她又该如何自处?
程霖缓缓睁开双眼,室内已经没了那女子的倩影。
随着她的离开,鼻尖萦绕的那抹清香也渐渐消散了。
要不是怀里还残留着她的体温,他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了。
视线偏移,见榻上落了根鹅黄色的腰带。
他强忍着后背的疼痛,缓缓伸手揉了揉眉心。
这是什么艳福啊?怎么就叫他给撞上了?
屋外。
郭嫣然蹙眉望着婢女采儿,压着声线问:“我不是让你天未亮之前叫我起来么?你怎的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