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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在腕间闪过,一翻,伤口准确的对准大碗。放血。
血落在大碗里,发出动听的声响。
扈轻舔了舔唇。
云中别过头。以后,绝不让扈轻为他炼器。
他以为放血就是终点吗?
等他看到水心放满一碗血,自己长好伤口,自己拿着小毛笔蘸了自己的血去自己画佛文,云中的心,麻木。
再一看旁边寸步不离紧盯着水心一举一动的扈轻,更加麻木。
两人不是兄妹吗?为什么他看出了阶下囚和狱头的感觉?
炼器师是这样的吗?
云中努力回想,依稀想起残剑门的人炼器的时候也是不近人情,但有没有这样变态,他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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