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长睫低垂,自嘲地轻笑一声。
“鸢儿莫急,我也颇为无可奈何,”时宣声音低沉,语气柔情似水,“华家如今势大,我又刚成亲没几年,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华俸扯了扯嘴角,神色晦暗不明。
“我不管!”女子突然怒气冲冲,仿佛被踩了尾巴,浑身的毛刺都竖了起来般,嚣张跋扈扬声道,“我告诉你,今年之内,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
“好好好,小姑奶奶,我可怕了你这小性子了,”时宣温声安抚道,“今年我肯定会让你如愿。美人何须为小事动怒,家主夫人的名号早晚是你的囊中之物,你何必在意不值一提的小杂碎。”
听到此处,寒意与怒意齐齐涌上心头。
水火交加中,华俸一时间竟不知自己是否应该推开这扇祸福不详的小门。
她定定地站在门前,陷入天人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