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璇还没有出现，地面出现法弧之时，张道衍便已经感知到，后来发现是方璇，意外之余选择不动声色，看她要干嘛。
发现她亮出匕首的时候，张道衍险些没绷住。
直至听到方璇的话，张道衍才明白方璇之前的一系列迷之举动，原来方璇不是脑子有问题的奇葩，而是因为喜欢自己。
这种体验很玄妙。
以至于张道衍没有选择睁眼，让她取命，同时，体验一下不死无极咒的逆天和玄妙。
砍头恢复，确实玄妙。
被方璇喜欢，也很玄妙。
不是自己不配拥有感情，而是，欲成就无上神明，就应该不被凡间世俗的七情六欲所羁绊。
深吸口气，张道衍轻语：“方璇，本座已经让你杀了一次，再有下次，本座绝不留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