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个伪君子,是个懦夫!口口声声跟我说他多有骨气、骨头有多硬,历次与歹徒搏斗都是怎样的英勇无畏。没想到,他今天怕死也装上孙子了!真可笑!”说完轻蔑地白了邹纪岗一眼。
邹纪岗刚要反驳,牤蛋上去捏开他的嘴,拿钳子掐住他的门牙就掰了下来。声音很脆,“嘎巴”一声,接着又掐住第二颗。
但第二颗不是掰断的,是连牙根带肉拧下来的。
邹纪岗“嗷嗷”叫喊时满嘴血沫子,牤蛋马上用胶带给他嘴上又粘了一层,叫喊立刻变成了“哦哦”声。
此时,牤蛋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满腔的仇恨、满腔的怒火都涌动着往外喷,脸胀得像个圆形的猪肝。他一边往邹纪岗手指缝里插针一边激愤地说“我大姑、大姑父都是被你们害死的!我弟也让你们坑到家了,你们死的不冤!”
牤蛋边骂边把邹纪岗的十根手指都刺入了钢针,然后又用火苗把钢针挨个烧红。
邹纪岗疼得昏过去多次。一昏迷,牤蛋就把他踢醒,这种非人的折磨估计比当初的渣子洞都残忍。
更残忍的还在后头,趁邹纪岗清醒的时候,牤蛋割掉了他的“零碎”,把血淋淋的秽*物扔在白冷杉的裙子上,狞笑着说“给你,这是你最稀罕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