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相识的那间贵宾厅,这几年我就扔进去了十多个亿。越老他越想霸着我,不管他一年能碰我几次,就是不准我接触别的男人。这不,知道我爱玩儿,在高美仕街给我开了一家金店。以前三五个人跟着我,现在最起码有十个人在暗处看着我。呵呵,你现在很危险哟!”说完,她用挑衅的眼神看着高寒,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冷笑。
高寒装得很害怕,左右探了两眼,紧张地说“哎唷妈呀!你这不是害我吗?”眼神也很无辜。
黛隐婵当然知道他是装的,捏起一粒干果丢过去,笑着说“怕的话,你就赶快走呀!呵呵。”
高寒的怕是有选择性的,他唯一怕的就是愧对良知。他认为机会、勇气、动机合而为一的时候不多,越是危险的营生利益越大,就越值得一干。他洒脱地说“该井里死,河里死不了。我也是男人,我能理解男人的妒忌都那么低级,一切的争斗和痛苦也许只为一份肉能独享。何况人家往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钱,如果我一年花几亿去养一个女人的话,谁他妈多看她一眼,我都得抠他眼珠子!嘿嘿……”
“那么,你真的不怕吗?”黛隐婵凝着目光逼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