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脱离岗位,抱怨着对高寒说“你也算够档次的嫌疑人了,知道本次押解属于什么级别吗?”
“啥级别?”高寒不屑一顾。
周继鄂抢着说“知道你具备一定的反侦察经验,社会关系复杂。所以,你的押解已经超出普通级别了,全程启动保密措施。信不信?现在我们都不知道搭乘哪次航班。”
“我靠!你们挺看得起我呀!那为啥不直接用专车把我押回去呢?”高寒面带不解。
“这几千公里的路程得走好几天,从珠海回东北的路线只有那么几条,危险性更大。”周继鄂用尊重对手的眼光看着高寒。
“呵呵,实话告诉你,我根本就没打算走险路,否则还真就蹿了!”高寒说完,眼神极其自信地望向候机大厅的窗子。
“噢?这么说你对打赢这场官司信心十足喽?”周继鄂饶有兴致地问完,向前迈了一步,手把巡逻车的横称,期待高寒的回答。
高寒侧目与周继鄂对视,淡定地笑了笑,高深莫测地说“除非你在中间使坏,否则我肯定会洗脱罪名。”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虽然我现在是执法人员,你是犯罪嫌疑人,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是天敌。但我毕竟是在行使法律赋予我的权利,同时也应尽法律交付给我们的义务,必须秉公执法,一切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作为一名刑事侦察员,我肯定会严格履行自己的职责,搜集嫌疑人犯罪证据的同时,也搜集嫌疑人无罪的证据,做到公正执法……”
“拉他妈倒吧!”高寒打断了他冠冕堂皇的辞令,把脸扭向一边,表示对他的言辞极为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