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南下支队’都是黄瘸子那伙的,登大轮坐火车去南方城市偷钱包。原来这些靠手艺吃饭的老把式都落套了,跟这帮骗子一比,整的都是仨瓜俩枣啊!”
翁兆刚呵呵一笑,轻轻捻灭烟头,面容亲切地对兄弟们说“猫有猫道,狗有狗道。这些在社会上闯出名堂的老人儿都有两把刷子,而且这些靠手艺吃饭的家伙跟道上的朋友都不外。近一两个月来,七区十二县的蓝把(赌徒)都到咱们放的局上捧过场。有些人的社会地位还不浅,虽然他们不参与道上的争斗,但人家眼窝子都够深,谁行谁不行都在人家心里装着呢!只要咱们铲的硬,不管‘金、革、蓝、戎’(行话,指黑道四大行业,骗、偷、赌、刀枪、)哪条道儿上的朋友,到时候都会给咱们添菜儿的。”
这番话说得三个人都不住地点头,他们都把翁兆刚奉若神明,只要这位领袖存在,眼前的锦衣玉食,还有将来的飞黄腾达,都像长了脚一样在不远处向自己移动。那种美好的前景无法不让这三位不甘寂寞的人物激动,黑军兴奋地问道“刚哥,接下来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