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的机会,扔掉空了膛的枪支,抄起镐把和砍刀就迎了上去。
霎时,吵骂声、木棒击打头骨的啪啪声、砍刀砍在身上的噗噗声、再加上痛苦的哀叫声响成一片……
沉寂的午夜像是被吵醒了,连狗叫、风声和大朵雨滴都参与了进来,惊得远处的民居都亮起了灯……
直到警笛声把打乱套的人群惊散,铁轨和路基旁已经倒下了十多个人,这还没算上伤得较轻被同伙搀走的人,否则,这场混战将制造更多的死伤。
…………
隐藏在小树丛中的枪手趁乱开完枪后一动也没动,直到听见警笛声,两个人才扑弄了一下刚刚压倒的杂草,悄悄退着爬过灌满路基石的小壕沟,沿着田埂和民居间的小路,快步向市区蹿去……
杀人的事儿做久了,就跟握着手术刀的医生差不多,在病人面前越来越以权威自居,客观、冷静、不受情绪侵扰。一边快走,两个人一边兴奋地唠嗑。一个说“诶,第一枪我就削红毛脑门子上了!这枪一搂火后坐力真大,震得我肩膀生疼。”
另一个说“这么粗的弹壳灌满药,再加上独头铅弹,那还能没劲儿?咱俩枪是一起响的,&nbp;我哪一枪不是搂他脸上就是搂他脖子上了,保死!”
“我第二枪好像削他腰上了。”
“我干他胳膊上了,瞅的贼真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