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呆。
“不、不是，这、这真的是森爷？？”
“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也太离谱了吧，那可是森爷啊，居然这么一副讨好他的样子？”
“嘶……我特么这不是在做梦吧。堂堂森爷，什么时候对人这么卑躬屈膝过？难不成那小子真的有什么惊天的大来头？”
“我之前还以为那小子只是跟森爷有些交情，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儿。森爷这明显是在讨好他啊，这姿态也放得太低了！”
那几人不敢置信的窃窃私语着，一个个都满脸震惊的一阵吸气，望向宁望舒的眼神都不可抑制的带着几分骇人之色，艰难的吞咽着口水，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的。
这也难怪，在他们眼里，郑森那可是整个临川头一号人物，那人脉、关系、背景、能量……简直是通天！
在临川几乎就没有郑森摆不平的事，也几乎没有人敢不卖郑森面子，更没有人能够让郑森卑躬低头。
可是现在，他们看到了什么？
郑森居然一脸堆笑，满是讨好，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点头哈腰的在跟宁望舒说话，而且还用上了‘您’这样的敬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