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跟着斯内普和德拉科,很小心。尽管有幻身咒和静默咒的加持,但幻身咒实际上只是变了个色,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端倪的。他们要对付的可是魔咒水平不亚于施咒者的德拉科,以及一位任教十多年、精于咒语的霍格沃茨教授。
“我可能对贝尔施咒了,也可能没有,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
德拉科这声音听起来可真是一点都不尊重他的院长。这学期的他似乎也变得格外暴躁,就连扎比尼刚才在宴会上都提了一嘴,称德拉科的喜怒无常越来越严重了。
伏地魔给他的压力一定不小,足够逼得这位大少爷失礼地跳脚。
斯内普明显被德拉科激怒了,他揪着德拉科的衣领把他摁在墙上,咬着牙憋出几个字:“我发过誓要保护你,牢不可破誓*。你应该庆幸,德拉科,你有一个伟大的母亲!”
“我不需要保护!我是被选中的,在一众人里他选了我!”德拉科低吼着,“我不会让他失望的!”
斯内普松开了德拉科,表情变得高深莫测,语气也跟着恢复了他平日里的轻慢:“不会,还是不敢?你害怕了吗,德拉科?”
德拉科突然不说话了,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炸毛,却因为未知的恐惧而警惕不敢轻易出手。
“你试图隐藏自己,反而暴露得更快,我可以帮你。”
幽暗无人的走廊,斯内普的调子就像恶魔低语,一字一句敲着德拉科愈发脆弱疲惫的心。
“你可以信任我,德拉科,你也只能信任我。”
这些话是压缩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德拉科的身子顺着墙壁滑了下去。
“…柜子。”他双手盖住脸颊,像在压抑什么,“有求必应屋的那个柜子,我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