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教授,按您吩咐。”拉比轻快地应着,将手覆在少女的背上,顷刻间就幻影移形消失在空气里了。
斯内普再次抬手碰了碰自己的额头,发现自己也许还有一些发烧,他缓慢地起身,踱到办公室里。
地上没有血污,壁炉边上的血痕也消失不见了,办公桌上正放着一瓶泛着银光的药剂,被晨曦照得如同海上的星辰。他盯着那瓶药一阵,才从一旁的药柜里翻出了一些补血药剂和退热药草服下。
他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准备让身体有足够的时间恢复。刚要躺下,他在自己的枕头边上发现了一枚小小的耳环。是一朵由钻石组成的绣球花,在朦胧的晨光里折射出柔和的光泽,有点像是他办公桌上的那瓶掺了独角兽角的治疗药水。
斯内普将它轻轻地放置在自己的床头柜上,转身盖上被子,任由药效开始侵蚀自己。
梦里,有一双稍凉的手环抱了他。
有人在抚着他滚烫的额头,拭去他痛苦的汗水,一遍又一遍地说着。
“很痛吧,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