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杨沅再也撑不住了,肋下的创伤,背部的重击、多日来的紧张、今夜的耗力过巨,让他一下子晕厥了过去。
“二郎,二郎……”
李师师唤了两声,杨沅寂然无声。
李师师试了试他的鼻息,还有气儿,李师师不禁松了口气。
“事关社稷,需要假死……”
李师师看看杨沅,又看看船上那具面目狰狞的金人尸体,然后把目光投向了昏迷在地的刘莫……
灯把光影,投在了亭下。
亭中地面上,灯影映出了一道袅娜的身影。
那道影子举起了一根棒子。
仔细看的话,应该能辨识出,那不是一根棒子,从它头部的形状来看,那是一根铁骨朵。
然后,那道身影便握紧了铁骨朵,向地面上躺卧的一道人影砸去。
地上那道人影猛然痛醒,有片刻的挣扎,然后就在铁骨朵的重击下,软软地不动了。
一下、两下、三四下……
狠、准、稳!
直接砸烂一个活人的脸面,直到他气绝,毫不手软。
时人曾赞曰:“师师不仅色艺冠绝,且慷慨飞扬,有丈夫气概,以侠名倾一时,号‘飞将军’,争辉彤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