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地方的人,对于时代的记忆,是完全不同的。
方重勇心有所感,郑重叉手行礼道:“必不会有负所托。”
“方军使去厢房歇着吧,我与阿娜耶说说便是,明日就启程。”
李医官微笑说道。
……
平康坊的李林甫宅院内,这位大唐右相正在院子里散步,而郑叔清就像是下仆一般跟在他身后,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不是本相不想帮你,而是你得罪了圣人,这件事不好办呐。”
李林甫叹了口气说道。
“请右相不吝赐教,以右相的通天之能,一定有办法的!”
郑叔清苦苦哀求道。
“这样吧,吏部现在还有个岐州刺史的空缺,你上书圣人,就说自己洛阳的差事没办好,自请贬官。本相会运作你去岐州那边当几年刺史,再回京入中枢吧。”
李林甫装作一脸无奈的说道。
当然了,这一切都在他的安排之中。只是郑叔清这条老狗太过顺从,让这位大唐右相少了些许纵横捭阖的快意。
郑叔清这几年爬得太快,外放一下当刺史,敲打敲打不是什么坏事。
长安东西四条街,李家哥奴才是爹!
为了树立自己的权威,对自己人的敲打,也是很有必要的。
“一切听从右相安排。”
郑叔清满嘴苦涩的说道,叉手行礼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