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虽然很离谱,但其勇猛无畏的尚武精神,却很能在社会上引起共鸣。
节度使嘛,本身就是领兵打仗的。若是连打架斗殴都不敢,谁能相信他们可以带兵保卫国家?
换言之,当官的大打出手固然是斯文扫地,可上至文武百官,下至百姓黔首,都吃这一套。
这确实是很有雄壮气息,又简单粗暴的解决办法。
“唉,你们都是朝廷命官,像这样成何体统啊!
都是朕的股肱之臣,伤了哪一个,朕都会痛心不已!”
基哥唉声叹气说道,脸上却隐约有得意一闪而过,又隐没不见。
安禄山这一招很成功的转移了话题,现在众人都在担忧要不要让这两位节度使当街斗殴解决恩怨,而无心再追究安禄山主使手下到长安杀人的事情了。
“圣人,人活一张脸。名誉之事,关乎生死!
安禄山污蔑我父子是乱臣贼子,此名不正,无以为人。
请圣人成全,某与安禄山之恩怨,势必要有个说法。微臣愿意与其当众搏杀,生死勿论!”
方重勇单膝跪下请战道。
这种摆擂台的玩法在唐代很常见了,不过不借助兵器盔甲,单纯肉搏的,却也不多。
“圣人,微臣也是一样!”
安禄山亦是单膝跪下说道。
“好!三日之后,朕在皇城门外的朱雀大街上摆擂台,二人上台格斗,不带兵刃不穿盔甲,务必要点到即止。
此战后,一切恩怨一笔勾销!今日案子就审到这里吧,你们二位可以回去准备了!”
基哥大手一挥,转身便离开了大理寺衙门大堂。
方重勇站起身,瞥了安禄山一眼,将手放在脖子处,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