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这样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其实不拒绝,本身就是一种态度了。
李萼见目的已经达到,于是对着安重璋躬身一礼,随即走出营帐,很快便出了大营,消失在夜色之中。
等李萼走后,安重璋从袖口里摸出一枚从西亚那边流传过来,早已忘记是什么国家的金币,放在手掌上把玩。
这种金币有点厚度,正面画着马,背面写着不认识的字符。
安重璋反复的揉搓硬币,心中暗暗祈祷:如果抛了三次,有两次是“字”,那便动手。
然后抛了三次,两次是“画”,一次是“字”。
他有些不甘心,继续在心中暗暗祈祷:如果抛了五次,有三次是“字”,那便动手。
然后又抛了两次,各出现了一次“字”“画”。
跟之前的结果累加,依旧是三次“画”,两次“字”。
不是他心中祈祷的结果。
他气得双目圆睁,如同输红眼的赌徒一般反复抛掷,一连抛了五六次,才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此时的安重璋,已经被自己,或者说那些虚无缥缈的“气运”,给气得全身颤抖,喘着粗气,那张国字脸都狰狞起来了。
他瞥了一眼油灯下那个用绢帛包着的包裹,眼中忽然寒光闪过,心中已经默默的作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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