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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不是早就已经去世了吗？您当时还告诉过我。”
林宇明知故问道，“难道，屋里的那个老人是……”
牛爷爷张了张嘴，神色颓然坐在了椅子上，背部都更加佝偻了几分，“……没错。”
“她就是‘我的老伴’。”
“可那根本不对！他们骗了俺，那群家伙骗了俺！！！”
“……”
林宇看着情绪依旧激动的牛爷爷，淡定的摸了摸下巴。
他大概猜到了一点。
估计让牛爷爷前后变化那么大，情绪还变得这么激动，原因多半就出在公司身上。
联想到之前潜入公司的时候，却看到牛爷爷出现在那里，其中大概率有着什么特殊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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