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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别担心了,可能是换季吧,有点适应不过来。”
“那你要注意啊!”
庄遂平笑笑,表示知道了。其实他不是有意瞒着柏阅冬,只是以柏阅冬的出身,大概是无法体会他的痛苦和无奈的,与其说出来却得不到回应,不如不说了。
走进食堂的那一瞬间,庄遂平不知怎么的,竟想:这个世界上,会不会有那么一个人,跟他的遭遇是一模一样的?没有柏阅冬和姜新宇那样的优渥出身,也没有刘巍思那样的独占宠爱,也没有易堂生那样的强大自信,只有爹不疼娘不爱,只有被忽视、被误解、被打压、被遗忘。
他分明是抱着摆脱那一切来到这里的,可是在这里,却又陷入了一个新的循环。
等他有了新师弟师妹,老师会不会更加认为他差劲?
眼前浮现出纪慎严厉的神情,庄遂平只觉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几乎无法呼吸。
当天晚上,早在图书馆泄露了行踪的易堂生果真到严先生家里去了,才刚进门,就看见刘巍思偎在老师怀里吃水果,不禁有些恼火,却还是先礼貌地打了招呼:“老师。”
严先生抬头,让他进来坐,再看怀里的小崽子,眉眼都耷拉了下去,无精打采的。
“老师,我先回房间去了。”
小孩子不高兴,严先生也没法子,轻声细语地打趣:“见大师兄来了也不叫一声?”
刘巍思没兴致,起身道:“我先回去了。”说着不等老师点头便转身走了,毫不留情的背影只写着两个大大的字——拒绝。
房间门一关上,易堂生便立刻拉下了脸,严肃道:“老师也太宠着他了,他做错了事,难不成不该挨教训吗?被打了两下就使这种性子,传出去还不被人笑话?”
严先生无奈地收拾了茶几上的果皮,道:“他原是知道自己错了的,只是你那日打得也太重了些,后来又病了几日,现在好容易好些了,就由着他高兴几天吧。”
“老师,他都多大了,还要人哄着?”
“堂生,”严先生语重心长道,“新宇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受了一点委屈,不知道多少人上赶着去看望他安慰他,就连你也是偏心他的。如果这种时候我也站在新宇那一边去指责巍思,你要他怎么办呢?你要逼得他在这里呆不下去吗?”
“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他到底是大人了,也不能总像个孩子。”
“无妨,他跟着我这么多年,就是这么个性子,在外人面前还是懂事的。”
易堂生知道劝不动,也不说什么了,从包里掏出论文,双手递给老师:“老师,这是新宇的毕业论文,我给他改了两轮,您再帮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