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没有工具,却不知他师父前几日订做的大相框做好了,正是在他来之前送到办公室来的,此时正放在墙角呢!
秦昭阳指了指角落:“去,把那个纸箱给我拆了。”
“哦。”柏阅冬乖乖起身,帮师父干活去了。
纸箱不小,东西却少,柏阅冬拆出来,只有四根黄铜色金属质地的长形物,两长两短,花纹繁复,另外有些小螺丝,也不知道是哪来干什么的。
“师父,都拆出来了。”
“拿一根过来。”
柏阅冬还傻乎乎的:“拿长的还是短的?”
“长的。”
长条有近手臂长度,握在手里颇有重量,柏阅冬掂着走了两步,突然愣住了,秦昭阳不会要用这个……
“过来啊!”
“师父,您要不要三思啊?”
“我说过来,以前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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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无法无天的,今日一并收拾了!”
“不是,师父,”柏阅冬抱着这个条状物绕到办公桌另一侧,“这个太重了,我有点害怕。”
“你再躲,还有得怕!”
柏阅冬恐惧地咽下口水,看了看怀里的东西,只觉潜逃无望,更加怨恨上了通风报信的秦嘉辰,满心不甘地到老师跟前去了。
“给我。”
柏阅冬又怕又无奈,拖拖拉拉地把长条递过去了。
秦昭阳手一沉,心想这小子倒是没撒谎,是有点重量,拿来教训他也正合适!
“还是三岁?要我告诉你裤子脱了,屁股露出来?”
柏阅冬脸一红,抬手扯裤子。他今日穿的是一条亚麻质地的长裤,宽松凉快,裤头是弹性的,两边用力往下一拉,便扯到了大腿处,随即一咬牙,将最后一层布料也褪了去。
秦昭阳见不得这磨磨蹭蹭的模样,右手抓着他的手臂往下一拽,左手握着黄铜色长条,抬手揍了下去!
“啊!”柏阅冬还没反应过来是趴在哪里,身后却先烧了起来,那玩意儿可不是开玩笑的,打在这么厚的肉团上,又钝又沉,痛得他后脑一黑,跟要晕过去似的。
那东西本是秦昭阳定做来装裱相片的,质量上佳,未曾想打人有奇效,柏阅冬那屁股瞬间肿起一道红棱,足有半个手掌宽。秦昭阳甚感满意,再次扬手抽打下去。
“呃啊!”柏阅冬脖颈一仰,额上迅速冒出冷汗,正要调整姿势,才发现自己是趴在师父腿上,当即又羞又疼,“师父,求求师父……不要打……”
“还在叫不要打?跟刘巍思和庄遂平比起来,你挨打最少,也最没脑子!我看得多打几次,好让你长长记性!”
“啪!”边框长条落在肉上,不甚清脆,反而闷闷的,不像打在表皮,而是直接打进了肉里。柏阅冬眼角飙出了眼泪,屁股也全红了:“师父,好疼,这个好疼,我求您了,我回去拿戒尺……啊!疼疼疼!”
这个东西有花纹,大约是普通戒尺的两倍宽,秦昭阳拿着也不舒服,打一下就要重新握一握,顺便口头教训他:“知道疼就给我好好受着!我也是拿回见纪老师教训刘巍思才知道,你们这群人,不打不老实!”说着“啪”一声闷响,又抽了一下。
柏阅冬的腰趋利避害地扭起来,整个屁股都肿了一层,偏生被老师按着,想逃也逃不得,只能夹着哭腔喊疼。
“啪!”
“唔……老师,师父,我错了……”
“啪!”
“啊!疼!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啪!”
“啊!救命!师父救命!”
……
不过打了十来下,柏阅冬的小屁股就被覆盖了好几层,两团肉全被打得红肿不堪,底下还相继冒出血痧来,秦昭阳到底怕打坏了他,便收了手,喝问道:“知道疼没有?!”
柏阅冬抽噎着:“知道了,师父别打了……要疼死了……”
“疼死你最好,滚起来!”
屁股都要疼麻了,柏阅冬几乎起不来,又是扶腰,又是攀桌子的,好容易才起身来,扭头一看,屁股肿得跟大馒头一样,眼泪当即就下来了:“师父您好狠的心!”
“哭?”
“没、没有。”
秦昭阳瞪了他一眼,拿起桌角的本子,道:“元好问的词,倒也有意思。”
“啊?”